把玉兒送到瑤晴軒,離痕聽到了芷雲的哭訴,心中隱隱約約的聲音告訴他,錢公公絕對不可能這麼對待芷雲。
“什麼,他居然這樣對你。虧我還曾經在你麵前說過他的好話,居然這麼回報本姑娘的?”玉兒說道這裏,把袖子綰起,準備找錢公公算帳。
“人家夫妻兩個的事情,你瞎摻和幹什麼?”離痕把玉兒拉到一旁,極其不耐地說道。
要不是看在你為本姑娘受傷的份上,本姑娘才不會這麼容易任你擺布,玉兒想到這裏正準備出聲,卻被離痕打斷了思路。
“芷雲,是錢公公料到玉兒有危險,讓我去錢府救人的。錢公公並不是個無情之人,你和他之間肯定是有些誤會。”離痕百般肯定地說道,讓芷雲感覺到確實是這個道理。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玉兒。”芷雲朝正要離去的離痕說道,倒讓離痕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勞煩姑娘了,改日定當酬謝。”離痕話音剛落,人就消失不見了。
“別看了,人早就飛走了。和我說說,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芷雲湊到玉兒的身旁,好奇地問道。
“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先去休息咯!”玉兒被芷雲說的雙臉發紅,這種忽如其來的感覺,讓玉兒開始有點躲起芷雲。
“瞧瞧,還不承認?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芷雲指著玉兒的背影說道,卻被玉兒認為是嘲笑。
“就知道胡說,看本姑娘不撕了你的嘴。”玉兒邊說邊朝芷雲的嘎吱窩撓去,芷雲的笑聲充滿整個瑤晴軒。
老天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下起了蒙蒙細雨,轉眼間越下越大,被錢公公推出門外的離痕渾身很快被雨水濕透。
“錢懿軒,本公子最後一次告訴你,再不開門你會後悔的。”這吼聲讓書房裏的錢公公為之一震,樣子和之前來的兼職是天壤之別,頭發上的雨水也流到了離痕的嘴裏。
“好,算你恨。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離痕的心裏頓時大怒,說完後便離開了錢府。
“這個死心眼的人,誰有心情管他的死活,讓他死了算了。”離痕一路上不停地嘟囔著,生怕沒人聽到般。
“二石呀!下這麼大的雨,還給你大哥送飯?”一個走路蹣跚的老大娘,拄著拐杖對冒雨前進的王二石說道。
“大哥對二石再怎麼不好,也是二石永遠的大哥。張大娘,這是給你的。”張大娘是個無夫無子的可憐人,是街坊四鄰都知道的事情,王二石從裏麵拿出張炊餅遞給張大娘說道。
“多好的孩子,快進來避避雨吧!等雨停了再去容也不遲。”張大娘也不推辭,接過炊餅回應道。
“不了,大哥還在監牢裏等著二石呢!張大釀,改天吧!”王二石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道,隨後就在大雨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多好的孩子呀!真可惜有個那樣的哥哥。”張大娘看著絲毫沒有被雨水打濕的炊餅抽搐道。
這一幕正好落在離痕的眼中,兄友弟恭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離痕想到這裏,發瘋了一般地跑到錢公公的屋簷之上。
“事情都辦妥了,你盡管放心吧!”錢公公朝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那就好!記住,千萬不要出任何岔子。”黑衣人熟悉的聲音,傳到離恨的耳膜裏,讓離痕產生一種想揭下黑衣人麵巾的衝動。
“鬼鬼祟祟在別人的屋簷之上,絕不是個君子所為。公子還是下來和老夫聊聊天最好。”黑衣人打斷了錢公公接下來要說的話,朝著屋簷笑道。
離痕自知此人的內力深厚,若是不下來,他也有辦法把自己給揪下來,隻好從屋簷下來說道:“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戒備森嚴的錢府?”
“看樣子你也下不去手,就交給老夫好了。”黑衣人說完朝離痕猛烈出招,不一會離痕便被黑衣人所擒。
“讓老夫來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黑人說到這裏,正準備解開離痕的麵紗,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所打中。
“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讓老夫捉過來給你陪伴。”黑衣人的話音,消失在錢公公的書房裏。
“還不快走?他回來你就死定了,以後不要再來錢府。”錢公公把離痕的穴道解開,雲淡風輕的說道。
“你的事情本公子不想知道,隻是本公子敬告你,千萬不要傷害玉兒。不然的話,本公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離痕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佯裝惡恨恨地朝錢公公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