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張無傷還有兩個女丁都是早早的起了床,三人輕車簡從的大致收拾了一番物品之後,便就騎馬上路了。
本來,若是三人能夠共騎小紅的話,那麼大概三日左右的日程便就可以到達大祁都城,不過小紅卻是無法承載三人,再者為了公平起見,張無傷隻好再找來了兩匹上等好馬,讓上官錦和蠱娘駕馭。
雖說是上等良馬,但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和瓦剌王馬小紅相匹敵,本來三日多的日程也許就得因此延緩些許多天了。
張無傷拍了拍小紅的腦袋,笑道:“小紅,走咯!”頓了頓,便轉頭對身後兩名女丁說道:“二位娘子,啟程!”說罷,三匹快馬倏地便飛速的消失在了九原郡人的眼中,由於九原郡和大祁直接可以說是接壤也可以說是不接壤。畢竟,大祁和九原郡之間還有一個寨。而且,據說這個寨不同尋常。
之所以說是不接壤,是因為這個寨本來就不大,穿過了這個寨之後便就是大祁了,不過張無傷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一個小寨能夠建立在兩個國家之間多年卻不崩塌,怕是沒有尋常山寨蟊賊那般容易對付。
張無傷抬頭看了看石頭打造的匾額,懸掛在寨門口,上麵用的還是秦朝時候的小篆——紅嶺寨。
張無傷歎了口氣,看了蠱娘一眼,意思是詢問蠱娘是否知道有關於這個紅嶺寨的什麼消息。蠱娘看到張無傷在盯著自己,當即心中便就知道張無傷疑問之所在,頓了頓說道:“紅嶺寨在江湖上麵很少露麵但是名氣很大,據說黑白通吃,天下沒有紅嶺寨不知道的事情。”
張無傷哦了一聲,一般這種黑白通吃的人反倒是最不好對付的,像那種魁梧大汗的黑暗勢力,雖然麵目崢嶸嚇人,但卻是最好對付的一種,白道上麵的人心機者為王。
按照正常的流程,凡是想要從紅嶺寨通過到達大祁的,必須要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和去大祁的目的說明即可。如果有一點模棱兩可的,將不予放行。
張無傷填好了之後,便就將那張紙條塞到了竹筒子裏麵,遞給了紅嶺寨裏麵的一個小夥子,那小夥子收好了竹筒子之後,便就對張無傷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張無傷皺了皺眉頭,納悶道:“紅嶺寨的規矩,不是需要經過批準之後方才可以進入的嗎?這卻又是什麼意思?”
小夥子嘿嘿一笑:“今早的時候,我家寨主便就囑咐過我了,但凡是見到一名男子帶著兩名女子的,那這三個人就是我紅嶺寨的貴客,必定以上賓之禮敬之。但規矩的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也就是為什麼要您寫資料的原因,以作入庫封存之用。”
張無傷點了點頭,心想既然這紅嶺寨竟然連自己今日能夠來到紅嶺寨這件事情都能弄得一清二楚,果然非等閑之輩,看來自己的行動還有別的國家任何行動都在紅嶺寨這位神秘寨主眼睛裏麵看的一清二楚。
由於被當做上賓之禮,所以張無傷三人也就沒有入住平常的院子,而是直接被那小夥子給帶到了寨主所在的屋子門口,小夥子衝張無傷拱了拱拳:“奉我家大土司之命,隻能送三位到這裏了,我家大土司已在屋子裏麵恭候多時。”
張無傷點了點頭,這大土司乃是寨子裏麵的官職最高的人,類似於寨主。隻聽嘎吱一聲,張無傷便直接推門走到了屋子裏麵,但見主位上麵坐著一名窈窕女子,麵容十分的俊俏,舉止也是十分的端莊,看齊年齡也就是剛剛及笄罷了。
張無傷頓了頓,隨即便走上前去,衝那女子拱了拱拳:“大土司未卜先知,將張某的足跡了如指掌,實乃佩服。這裏,張某見過大土司了!”兩名女丁見到大土司之後,隻是敷衍性的拱了拱拳,隨即便趕忙站直了身子。
大土司咯咯笑了起來:“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紅嶺寨,怕是有些後起之秀乳臭未幹者方未聽說過本土司的名字吧?來即是客,坐!”張無傷看了兩側有三把太師椅,便就知道這三把太師椅是為自己三個人準備的,隻不過對麵還有三把太師椅,無人在座。
張無傷淡淡一笑,隨即便就坐了下來,兩名女丁也跟著坐了下來,張無傷道:“後生著實是對江湖中的事情知之甚少,但乳臭未幹怕是有些言不對人。”張無傷心想丫的老子穿越了幾千年來這兒,你說老子乳臭未幹,那你自己豈不是一個浮遊的精~子?
大土司拿著自己的權杖在地上點了點,一字一句頓道:“都說新朝的這個開國皇帝很是囂張跋扈,如今小女子見到之後方知所言不虛。小女子知道你急於到達大祁,故而也就不再浪費你們的時間,不過想要從紅嶺寨到大祁,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