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座城池分別是貿城、郡城、延安城、鎮定城、霸上、鴻門,隨後便是大祁都城了,張無傷和玉香日夜奔波,用了大概一天一夜的時間,方才到達了都城。到了都城之後,已經臨近黃昏,而城門正在緩緩的過程當中。張無傷見狀,趕忙喊道:“手下留門!”
那人木訥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無傷便已經騎著小紅闖了進來。到了都城裏麵之後,張無傷連著找了十幾家客棧,但無一不是滿員。張無傷心中納悶,現在又不是什麼商人頻繁的時段,客棧全部滿員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正當張無傷站在一家客棧門口深思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旁邊兩名書生的對話。
“馬兄,你說最近國君究竟是怎麼想的,咱們大祁的儒士難不成還比不上異國的書生嗎,竟然活生生的將咱們本國人給趕了出來!”
“唉,現在時局動蕩,我等還是不要抱怨了。”
張無傷聽到二人的對話裏麵貌似提到什麼自己需要的信息,當即便叫住了那人口中的馬兄,說道:“晚輩是大祁前來的書生,剛剛聽另一位兄弟所言,好像是不讓我們大祁的人進入啊。”
沒等那馬兄回複,馬兄旁邊的那個小生便搶先說道:“可不是嘛!現在這整個都城的客棧裏麵住的都是異國人,真是鬱悶死了。”
張無傷試探性的問道:“晚輩不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人頓了頓,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啊,打從我們大祁來了一個托兒馬太師之後,便不停給咱們這位皇上出謀劃策。這不!招賢令都給貼出來了,異國人躍躍欲試,國君就命令客棧暫時作為接應的地點。”
張無傷點了點頭,看來這托兒馬到了大祁之後果然是得到了重用,當即便接著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了看那人,接著問道:“現在的國君,可還是祁貞?”
那人剛想說話,馬兄便碰了碰那人的胳膊:“多嘴,二蛋子因為討論國君而被割下舌頭的事情,難道你忘了嗎?”說罷,馬兄便轉向了張無傷:“這位仁兄,我們能夠告知的也就這麼多了,告辭!”說罷,馬兄拉著那人氣衝衝的走了。
張無傷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淡淡的對玉香說道:“看來,現在已經不是祁貞做國君了”
玉香哦了一聲,一臉不解的看著張無傷:“何以見得,三言兩語你就能夠下定定論,果然是高手啊!”
張無傷卻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如果是祁貞當政貼出招賢令的話,老太後定然不可能同意,畢竟威脅自己權利的事情,沒有人會做的出來。
張無傷牽著小紅漫步在大街上麵,而玉香則坐在馬背上麵。二人的模樣好似神仙眷侶一般,令人生羨。
玉香看了張無傷一眼,說道:“今晚,難不成我們兩個就在外麵過夜?”
張無傷搖了搖頭,沒有回複玉香的話,反而是一昧的拉著玉香朝著一個胡同裏麵走了進去。隻見張無傷拉著小紅緩緩地走到了一家四合院的門口。
張無傷鬆開了韁繩,隨後將玉香從馬上扶了下來。接著,張無傷便來到了門前,抬手逛逛逛敲了三聲。
“誰啊?”屋子裏麵傳來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張無傷沒有任何的回複,反而是接著敲門。隻聽裏麵有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直到四合院的門被打開。麵朝著張無傷的,事四合院主院,而老太婆便是從主院裏麵走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老太婆是這個四合院裏麵管事的。
那老太婆先是拿著燈籠打量了張無傷一番,隨後方才說道:“二人深更半夜來老婦這四合院裏麵,可是有什麼事情?”
張無傷笑著點了點頭:“我們兄妹二人來到大祁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本來想著是找一家客棧住下。但是發現所有的客棧都滿客了,故而來這兒看看還有沒有能夠有容下我兄妹二人的地方。”
“這個...恐怕是沒有了,我這四合院裏麵的房間本來就不多。況且我家那口子還非要自己睡一間屋子,你還是去別處看看吧。”說罷,那老太便要關門。
張無傷伸手攔住了老太,隨後另一隻手從腰間拿出了十兩銀子,遞給了老太婆:“不知道這點銀子,能不能勞煩你們家那口子移駕和你供睡一個晚上呢?”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老太婆仔細的掂量著這十兩銀子,時不時還送到嘴裏麵咬,生怕是假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