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聽到自己被耍,當即便氣不打一出來,心想自己把你征服在胯~下的時候,你敢不敢這麼囂張的和自己說話?
不過張無傷臉上仍舊是笑容依然在,道:“蠱娘今日突然造訪此地,無傷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不至於你說的那麼誇張。倒是你,來這裏有什麼事情?”
“找你有事!”蠱娘回答的十分幹脆,衝張無傷拋了一個媚眼之後,隨後便直勾勾的看著張無傷,仿佛是在等待張無傷的回答。
張無傷心想這蠱娘找自己除了幫她療傷之後,還能有什麼事情,當即便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說道:“那你應該今晚來,我現在有急事,暫時不能奉陪。”
說罷,張無傷提腳便要離開,蠱娘見狀嘴角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便轉過身子,向張無傷附近撒了些許的白粉。
張無傷見到這些白粉之後,第一反應便是這白粉有毒,需要停止呼吸。可是殊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就算張無傷停止了呼吸,但是仍舊中了招。
他嚐試挪動自己的腳步,卻發現自己兩條腿不長在自己身上一樣,絲毫不聽自己大腦任何的控製,自己雖然全身無力卻是十分僵硬。
張無傷眼看日上三竿,當即便焦急道:“蠱娘這是為何,難不成要本公子現在和你做事情嗎?”
蠱娘來到張無傷的麵前,一臉不屑的看著張無傷說道:“你這男子,好生猥瑣,天天腦子裏麵想些苟且之事,我這次前來,是來幫助你的!如若不信,你且看看這個!”
說罷,蠱娘便從腰間掏出了一個虎符,放到了張無傷麵前晃了晃,說道:“你且看看這是什麼,之後在做定奪,如果你看了之後毫無動搖的話,你想做什麼我絕不攔你。”
張無傷聽了後,便仔細的看了看蠱娘手中的虎符。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虎符乃是征西大將軍的貼身虎符,此虎符可以調動征西大將軍麾下的十萬大軍,威力不同凡響。
蠱娘看到了張無傷激動的樣子,便知道自己拋出來的條件深深誘~惑到了張無傷,隨即便在張無傷的胸前輕輕點了兩下子之後,他身子便恢複了正常,不過仍舊是渾身無力。
張無傷也感覺到了自己被蠱娘這麼一整,渾身虛弱的很,道:“蠱娘,你怎麼會有征西大將軍的貼身虎符,你可知道此物事關一個國家的存亡嗎?”
蠱娘慢調斯文的說道:“何須大驚小怪,小女子正是考慮到這件事情事關一個國家的安全,所以才前來找你的。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還不能引起您的注意的話,大可以立刻拂袖而去,小女子絕對不再阻攔。”
張無傷一臉鄙視的看著這廝,心想丫的你都拋出了這麼大的誘~惑,老子說什麼也不可能善罷甘休,當即便說道:“好好好,是我的錯,蠱娘暫且進屋休息一番,我上完早朝之後就前去向您賠罪,如何?”
蠱娘聽了之後,掩麵笑了笑,張無傷看了後很是不爽,丫的你笑什麼,老子好好跟你說話就那麼搞笑嗎?
她說道:“張大公子既然都這麼說了,蠱娘便不再為難,隻是公子切莫將小女子手持虎符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不然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蠱娘就不知道了。”
張無傷心想,這蠱娘投鼠忌器來找到自己,勢必心中有屬於自己的一個算盤,當即便暗下決心,事事留一個心眼,切莫成為這廝手中的棋子。
張無傷來到朝堂的時候,重臣已經參拜過了劉玄,正在一一上報各地的政務要事。張無傷見狀歎了口氣,心想蠱娘這麼一攪和,自己終究還是遲到了。
劉玄見張無傷在宣政殿大門口一副蹣跚不定的樣子,故作高聲道:“大祁使臣來此,我大梁甚敢欣慰,快快有請!”
張無傷見劉玄給了自己一個台階,當即就順著趕忙跑了過來,對劉玄拱了拱拳,劉玄點了點頭,頓了頓說道:“來人啊,偏位賜座!”
劉玄的這個決定讓眾位文武百官非常的不理解,在他們看來,上一次劉玄對張無傷可謂是百般不客氣,如今場景重現,二人如親兄弟一般和睦。著實令人費解。
但,這倒不是眾人最不理解的,在他們看來張無傷隻不過就是外國來的一個小小使臣罷了,按照大梁律法,隻有為國家立大功的人方才可以在君主麵前有位置坐,他們這些文武百官對大梁殫精竭慮多年,都沒有得到如此對待,反而是張無傷來到不過幾日,就被上賓敬之,眾人不服也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