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瞥了那廝一眼,道:“馬玉遇害是遲早的事情,也是在本王的安排之中。若不是本王找人往他懷裏麵塞了一封信,現在恐怕咱們就不能安安全全的在此說話了。”
劉通的人來齊之後,便都回到了麗春苑。由於此時是深夜,到了麗春苑之後,所有人都紛紛對劉通辭別,而劉通則是毫無入睡之意,他來到了李川的屋子,而這時,屋子裏麵的大夫還在為李川進行針灸。
那大夫看到劉通之後,頷首示意,隨即便再度投入了針灸之中,許久那大夫方才長歎了一口氣。劉通見狀,趕忙說道:“怎樣?”
那大夫撫摸著自己的胡須,一臉的欣喜,其中又貌似還摻雜些得意,堆笑道:“托王爺的洪福,這位公子的性命已經保住,隻是短時間之內必須絕對臥床,而且切忌動用內功。”
劉通點了點頭,隨即便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管家,那管家當即便明白了劉通的意思,從懷裏麵掏出了一袋銀子,掂量了之後,便扔給了那大夫,同時說道:“記住,你今天誰都沒有見過,明白?”
大夫滿臉欣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錢袋,根本沒有聽清楚管家講的是什麼便連連點頭,隨即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劉通目送那大夫離開了之後,便來到李川的床榻麵前,尋了一個空隙坐了下來,對那管家說道:“阿三,還是老規矩!”
說罷,管家阿三便謙恭有禮的離開了這間屋子,到了外麵之後,便對在屋子外麵守候的十個身著夜行衣之人說道:“王爺有命,殺掉剛剛走掉的那個大夫,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個夜晚,張無傷幾個人實在皇宮裏麵度過的,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張無傷早早的便來到了禦花園外麵,閑情逸致的哼著小曲散著步子。
可以說,今天張無傷的心情是很不錯的,他很沉醉於他人依賴於自己的這種感覺,現在劉玄就是這個樣子,如今的大梁將自己以上賓對待,大梁的存亡毫不誇張的來說就緊緊的攥在自己手中。
而這個時候,劉玄也迎麵走了過來,張無傷見狀,一臉笑臉的迎了上去,剛想行禮,劉玄便故作惶恐道:“張公子,如今你就是決定我大梁生死的貴人,更何況咱們還是結拜兄弟,你我二人私下就不用行禮了。”
張無傷點了點頭,自從自己和劉玄相處以來,他發現劉玄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隻不過性格方麵有所欠缺,容易被他人利用。
張無傷說道:“大哥,過會兒的早朝二弟想要聽政,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劉玄聽了張無傷的這個要求之後,不假思索便立刻答應了下來,說道:“這當然可以,朕本來還擔憂朕會對付不了文武百官他們的那些張嘴,現在二弟在這朕反而更加有底氣了,哈哈!”
張無傷微笑道:“那二弟就以謝恩的名義,以外國使臣的身份出現在朝堂之上,這樣子也可以防止外人說閑話。”
劉玄頗感欣慰的點了點頭,覺得張無傷對自己真不賴。其實不然,張無傷是怕這廝會把這件事情搞砸,故而提出這個要求的。
二人在禦花園中亭子裏麵聊了會之後,便到了上早朝的時間,由於天子上朝還需要換朝服,所以劉玄就比張無傷先行一步,二人約定在朝堂之上見。
劉玄走的時候,張無傷起身相送,隨後便再度坐了回去,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放到嘴邊抿了一口,隨後便一臉不屑的說道:“聽的時間也不短了,可以出來了吧?”
話音剛落,張無傷右邊的假山裏麵徑直的走出來了一個女子,等到張無傷看清楚那女子的麵龐之後,心中也是大為一驚,道:“玉香,你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告誡過你,此地對你來說意義非凡,如雷池一般,萬萬不能躍進。”
那女子掩麵一笑,張無傷見狀便有些不理解,心想這女的笑什麼,難道是自己的古文說的有所退步了?但是隨後張無傷貌似突然發現了什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位玉香,冷笑道:“你不是玉香公主,說!你究竟是何人?”
那女子聽後,仰天一笑,笑聲何其妖媚,但是同時,對於張無傷來說還有些許熟悉,那女子笑過之後,便把自己臉上的人皮一下子就揭了下來,等到張無傷看清楚這廝的真實麵目之後,便有些哭笑不得了。
姥姥的,這踏馬就是蠱娘啊!
蠱娘看著一臉不解的張無傷,道:“怎麼連赫赫有名的張無傷也被小女子的易容術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