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鬆無奈的笑了笑,道:“老夫為官多年,出使各個國家,曾經受到的待遇和如今受到了待遇可謂是天上地下。”
張無傷心想丫的還不是因為這大祁兵力短缺,被吐蕃人踩在腳底下,不然怎麼會讓區區一個大梁看不起?
眾人等了約一個時辰,城門方才被打開,而張無傷卻看到了遠處有一個小黑點正一點一點往自己的方向移動。
許久,眾人方才看清楚這黑點便是一輛馬車,馬車緩緩的來到了城門下麵,守將道:“我家知府大人就在這兒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和我家大人說。”
貝勒笑了一聲,走到了那馬車旁邊,用劍鞘挑起了馬車前麵的簾子,守將見了,還以為貝勒要對自己家大人不利,當即就把劍拔出了一半,貝勒道:“緊張什麼,本貝勒隻不過是來拜見你家大人罷了。”
說罷,貝勒便把簾子盡數都挑開了,隻見馬車之內,有一身著官服之人,睡在車內,呼嚕震天,而且睡姿不雅得很,鋪麵而來的則是酒氣,足見此時睡前飲了多少的酒。
張無傷哼了一聲,道:“不知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把你家大人的身體帶出來,結果什麼也說不了,是想讓我等知難而退,不要進城嗎?”
守將道:“怎麼會?本將軍尚且知道這待客之道是如何。現在我家大人不在此地,本將軍就特例允許你們進城入住,若是知府大人怪罪了下來,隻消說是本將軍一人的責任即可。”
還沒等張無傷和貝勒說話,白興鬆強先了說了句:“如此甚好,也省的我等再忍受奔波之苦,將軍盡可放心,過了今晚,我等就立刻啟程,不會多加叨擾半分。”
那將軍點了點頭,隨即便命人把馬車送回到了知府,而自己則回到了城牆之上,張無傷等人陸續的進到了昆陽城內,張無傷看出了貝勒幾次都有話想說,但是張無傷知道他想說什麼,況且他不能說出來,更不能讓那守將知道,所以張無傷方才幾經阻止的。
到了客棧之後,掌櫃的一臉熱心的來到了張無傷身邊,道:“客官,您這人實在是太多了,小店這實在住不下啊。”
張無傷心想丫的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連兵士也住這家客棧的話,那這家客棧就是撐死也住不下,他們晚上都是可以自行找地方住的。
上官錦問道:“那敢問掌櫃的,現在這客棧之中有幾間房?”
掌櫃想了想,道:“現在二樓倒是全部空著的,不過你們恐怕無法做到每個人一間屋子。”
張無傷從衣服裏麵掏出了一個五百兩的銀子,扔給了那掌櫃的,道:“這裏麵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了,下去好了。”
那掌櫃的看著整整五百兩銀子,眼睛冒光,當即就改變了態度,道:“那小的這就下去,如果各位大爺有什麼吩咐的話,可以直接喊小的。”
說罷,那掌櫃的便畢恭畢敬的離開了這裏,張無傷四處看了看,問了問自己身旁的六弟,道:“六弟,周圍可有人在附近?”
那六弟搖了搖頭,張無傷這才放心,對那貝勒說道:“貝勒爺,剛剛在城門口的時候你想說什麼?”
貝勒道:“本來乍一看,那知府確實喝醉睡著的,但是我卻在後麵看到了他被綁在馬車裏麵的痕跡。”
說完這句話之後,上官錦也說道:“沒錯,那馬車裏麵的酒氣雖然濃厚,但絕對是臨時往裏麵直接傾倒酒精所致,況且我看馬車下麵還在時不時的滴水。”
張無傷點了點頭,他們說的這些,自己剛剛又何嚐不知道呢?怎奈別人家的事情管不得。
說罷,眾人便紛紛到了二樓,開始找尋自己的房間,到了最後,還真被這掌櫃的說中
了,得一個屋子住多人。最後,隻剩下了一間屋子,這間屋子住的則是張無傷和上官錦。
張無傷稍加收拾之後,隨即便吹滅了燈燭,來到了床上麵,而裏麵躺的則是上官錦,由於周圍烏漆墨黑的,所以張無傷根本看不到此時上官錦的臉有多紅。
上官錦剛想說話,張無傷便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阿錦,你是我的女人。”
說罷,張無傷便朝著上官錦的櫻唇上麵貪婪的親了上去,二人都陶醉了起來,許久張無傷方才從上官錦的櫻唇上麵移動了下來。
他把床簾給拉了起來,隨即便和上官錦相互纏~綿著,叫聲響徹整個客棧。
翌日,眾人早早都起來了,他們無不都是沒有休息好,其中的緣由,沒有人敢加以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