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晚的事情,讓上官錦有些疼痛,也許是張無傷力氣太大,也許是上官錦經驗不足,不過有一定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張無傷的此舉可以緩解上官錦體內的氣息和增強其內力,這點張無傷還要拜蠱娘所賜。
眾人紛紛都來到了客棧一樓,包括張無傷和上官錦,張無傷看到諸葛瑾之後,隨即便走到了諸葛瑾身邊,道:“阿瑾兄弟,咱們現在就抓緊時間幫玉香公主找人救治,此地不宜久留,我怕在待下去會遲則生變。”
諸葛瑾點了點頭,隨即掌櫃的便一臉笑嘻嘻的來到了張無傷身邊,衝眾人拱了拱拳頭,一臉堆笑道:“不知道幾位大爺昨天晚上休息的可好?”
沒有人回答掌櫃的這個問題,反而是張無傷反問了他一個問題,道:“掌櫃的,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實相告,倘若回答的答案令我滿意的話,那麼我可是會考慮有所打賞的。”
掌櫃的聽後,急忙點頭,嘴裏麵直叨叨著:“一定一定!”
張無傷頓了頓說道:“不知道掌櫃的知不知道這昆陽城中有沒有可以解攝心術?”
掌櫃聽後陷入了深思,許久方才說道:“這攝心術卻是我們苗疆的手段,不過現在會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但是據說這昆陽城中的春園居的麵首有此本領。”
張無傷心想這春園居聽名字大致應該就是一個青~樓,想請他們幫忙救人恐怕不簡單,道:“掌櫃的,這春園居的位置我等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得?”
那掌櫃一臉難為情的看著張無傷,苦笑道:“公子,您看這...”
張無傷無奈,隻好從衣服裏麵又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那掌櫃,掌櫃頓時就像滿血複活了一樣,精神道:“這樣吧諸位大人,我命人駕車帶領你們前去。”
張無傷點了點頭,隨即掌櫃的便出去準備馬車了,張無傷轉過身子,看了看自己的這麼多兄弟們,道:“此次前去春園居,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你們幾個兄弟就不用跟著我了。”張無傷指著劍傷靈的幾個弟弟說道。
“那,我呢?”上官錦道。
“春園居畢竟是肮髒之地,根本不適合女子前去,此行就讓我和諸葛瑾二人前去看看情況,況且去的人如果多的話,會很不好辦事,弄不好還會產生誤會。”
上官錦非常善解人意,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張無傷走到白興鬆身邊,說道:“白大人,昨日咱們來到昆陽城之後,根本就沒有拜訪這裏的知府大人,所以一會兒還請您和貝勒帶人勞煩去知府府邸一趟,照常來說,他應該會留你們在府邸吃飯,我和諸葛瑾辦完事情之後便回去。況且我很好奇入城的時候玩的是什麼花樣。”
白興鬆點了點頭,反而是貝勒最不能理解張無傷做的決定,故作怒道:“張無傷,你什麼意思啊!去春園居怎麼可以不帶上本貝勒?”
張無傷心想丫的帶上誰也不能帶上你,三兩句應付了貝勒之後隨即便來到了客棧外麵,此時這馬車也已經準備好了,張無傷和諸葛瑾坐到了馬車裏麵,駕車的乃是客棧裏麵的一個普通店小二。
馬車內,諸葛瑾道:“其實,阿瑾看出來了公子對射陽王說的話一直都很猶豫。”
張無傷歎了一口氣,笑道:“不愧是阿瑾兄弟,估計也就你能看的出來了,這射陽王起兵的由頭名不正言不順,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是這大祁的天下到了他手裏,恐怕民心渙散,國不將國。”
二人討論了約半個時辰,便已經到了春園居,還沒到此地,張無傷便聞到了濃濃的胭脂味道和那些個青~樓女子叫客人的聲音,這聲音男人聽到了確實骨頭都酥了。
二人下了馬車之後,張無傷便對那駕車的馬夫道:“小兄弟,你且在此等著。”說罷,張無傷便和諸葛瑾二人走到了春園居。
之前,張無傷曾經為了進入那酒樓,專門換過一身衣服,到現在張無傷穿的還是這身衣服,所以也就顯得富態,吸引了不少的女子。但是諸葛瑾就不一樣了,差點被看門的給趕出來。
那些個女子一個抱住張無傷的左臂,一個抱住張無傷的右臂,有的後麵跟著,而張無傷雖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最不喜歡不就是不知道自重的姑娘嗎?
張無傷轉念一想,隨即便歎了一口氣道:“本公子如此風度翩翩,可就是沒有女子傾心,隻能在青~樓徐晃度日。”
抱住張無傷右臂的女子,柔聲說道:“公子如此英俊,且家財萬貫,怎麼可能沒有女子為之傾心呢?公子就不要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