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看到說:“李郎你不說不會寫字嗎?看你龍飛鳳舞也是自成一家,為何誑本郡主。”
“非也,你看我用什麼寫的。”拿著鵝毛給她看。
“鵝毛也可以書寫?”
“當然、我華夏民族的書法其實分軟筆書法和硬筆書法,軟筆書法源遠流長,但硬筆書法卻失傳了,我就是上次被打個半死,夢中得仙道指點學了點失傳之學。”這都是李斌騙郡主好玩的,純屬瞎掰。郡主聽了若有所思;想到他許多驚世之舉倒信了李斌的謬論。
可事情沒完,萬曆皇帝雖沒理巡撫的奏疏卻讓陳矩派東廠特務來太原要帶郡主回京。主要是萬曆考慮皇家臉麵的問題;李斌已經結婚郡主不能做小,生怕兩人做出木已成舟的事。郡主在外不合禮教容易引起大臣的非議。
郡主死活不走,東廠特務也不敢用強隻有每天守在身邊,這樣李斌又多了幾個保鏢。陳矩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不斷派東廠特務來勸郡主,搞的最後東廠特務在太原已經多達60人,隻要郡主出門這60人就跟在後頭,還要李斌負責吃喝拉撒睡。最後李斌也受不了勸郡主暫時回京,日後定來迎娶她。
郡主依依不舍左叮嚀,右囑咐讓他注意安全,莫沾花惹草,她也會在皇兄麵前替他請功,盡早回京。
郡主走後李斌輕鬆多了,這段時間娘子同郡主接觸也默許了她的存在。古人封建禮教對婦女影響深刻,雖有嫉妒之心但卻能容忍,加上李斌認識郡主在先,又是皇家身份,能為平妻已經心滿意足。
她在與李斌床第之間時不時問起跟郡主是否有切膚之事,李斌想是想但皇帝的妹妹非同小可卻含糊其辭一會說有,一會說無;往往是在行房前說無,行房後說有,搞的娘子白天生氣,晚上又好,時間長了知道是在哄她。
正值春天李斌帶著娘子和丫鬟踏春之際,又把頃刻開蓮,拍掌喚蝶的把戲玩了一遍,輿情間借曹雪芹的詩一首:“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娘子大為讚賞說:“郎君的詩清新、自然富有生活氣息,又有人間的哲理,與公子年齡不符,怕真是仙人所托。”
丫鬟紅紅眼中放光,深情目光圍繞左右侍奉李斌更殷勤,借給他穿衣之便手腳總是不老實,有意無意碰到李斌敏感部位。按紅紅的心裏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能當丫鬟已經幸中之幸,不該有非分之想,可情感不是想控製就能控製的,再說她是過來之人有了這方麵的經驗,每當夜深人靜身體裏總是暗流湧動,腦海間李斌的一言一行曆曆在目,試問:那個女子不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