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可能沒有,畢竟嶽丈初來乍到,哪怕平時有交到,不過趨炎附勢而已,著檔口哪有可用。可著朝中沒有,朝外哪?嶽丈不記得了,一直在河東駐守的牛將軍有彙報,西河郡薑麒舊部近段時間一直在募兵,當時你還上報了何進。”見董卓想不起來,李儒微笑著提醒道。
“薑伯孝……一個幼子能做何??”被李儒言明,董卓腦海中當即想起當日拔劍怒斬旗杆之影,不過隨後卻又鄙視的一笑。
“正因為薑麒乃幼子,儒才建議嶽丈用之,薑麒年幼,不是朝中官吏事故、算計,如此哪怕將來得勢,也不怕尾大難除!”盡管從態度上看,董卓很是不屑,可李儒卻興致勃勃道。
“著薑麒能行?”盡管李儒所言有理,可董卓還是不太看好。
“嶽丈你想,著薑麒雖然久不在朝,然其原卻是比三公之車騎將軍,在軍中有威望,而且他是洛陽世家,如若支持嶽丈,交好者也定不少。三者,也是最關鍵的,聽聞著薑麒在何進當權之時,竟敢公然挑釁之,而何進卻不敢動。著說明何,說明其手中肯定有相抗的依仗,如今嶽丈最缺的就是實力。有了薑麒支持,那丁原、袁紹眼下哪怕不喜嶽丈,也定不敢動之。”既然極力推薦,李儒自然不會被董卓一個不自信就否決了,隨即分析道。
“明白了,文優是想借著薑麒之名轉移視線!!”能做為一方豪強,董卓自然不是笨人,隨即明白道。
“然也,如今朝廷經過前些天的政變,朝中隻剩袁紹的袁家和以丁原為首的何進殘部,最為有勢力,此刻要是嶽父想作為鼎力之勢,必須有讓人害怕之力,而薑麒是名聲在外的猛將,有薑麒出麵,足以拖到大軍前來。”李儒確定道。
“哈哈哈,不錯,隻要大軍到了,著朝中,當是老夫天下也……”終於心中大定,董卓爽朗道。
董卓定計試圖入主朝堂,那剛剛控製朝堂的人,當如何?他們可能眼睜睜看著血與火殺來的機會就此消失。
“當日就言,何進不該召外軍入京,如今董卓沉軍城外,看樣子是不準備離開了。”作為當日天子封的太傅、領尚書事,袁隗如今總領朝政,算是到了人生巔峰,著剛剛安頓好天子便召集文武,商量對策。
“董卓其人,豺狼之貌,當年出征西涼之時,紹便與之有過交集,更何況西涼士兵多異族,不服管教,軍紀散漫,如若入城,定禍事也。”如今在除十常侍中,立下汗馬功勞的袁紹雖隻是司隸校尉,卻話語權十足,當即接話道。
“著十常侍之亂,剛剛平息,京中百姓被波及已是損失慘重,如若此刻再遭兵禍,那可如何是好……”剛剛被恢複河南尹,知道如今城中情況的王允,有些唉聲歎氣道。
“那有沒有可能,讓其回西涼??”去歲上任不久的司空劉弘,天真的建議道。
“如若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初先帝讓其去並州為牧的時候,他董卓就不會一拖再拖了,眼下帶兵而來,怎可善罷甘休。豺狼者,豈是輕易可喂飽的,以宮之建,不如乘機詔之入宮,刀斧手並起,一舉將著禍害除之……”相比劉弘的樂觀,司徒丁宮很是幹脆的建議道。
“不可,著董卓雖然有些不定,可著剛剛迎帝還京,是有功之臣,再言其是牧守一方之州牧,眼下有何罪名?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殺戮。如今天下以大亂,正是用人之時,要是亂殺大臣,還有誰敢為朝廷搏殺。”不過對於丁宮欲絕後患之言,太常馬日磾不敢苟同道。
“殺也不是,留著卻又擔心禍患,如今當如何??”見眾人意見不同,袁隗很是無語。
“其實眼下言董卓有害,是否為時尚早,畢竟今日讓其出城駐紮,他也沒什麼不願。再者大將軍詔入京的外軍,可不止董卓一路,眼下尚有幾萬人馬在路上,如若都到了,他董卓就算有異心,那又能如何!”眼下朝廷混亂,百廢待興,沒想一個董卓就讓眾大臣心神不靈,一直沒插上話的曹操,不以為然道。
“正如孟德之言,著董卓有兵,我等就無兵了否,剛剛原得到手下部將張遼言,以帶兩萬人馬從冀州渡河,不日就可入京。到時加上京城禁軍,你我手中近五萬,他董卓想造反,還得掂量掂量。”盡聽董卓如何,丁原很是不屑,同為領兵大將,誰怕誰,西涼兵高頭大馬,他並州兵馬也不是好相與的,隨即就支持曹操道。
“建陽兄有信心應對董卓?”搞了半天要的就是出頭鳥,袁紹心中一樂,隨即笑聞道。
“怕甚,我有義子呂奉先,萬夫莫敵!薑麒如何,尚敗在我子手中,他董卓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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