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薑愛卿謀士,那愛卿有何啟奏啊?”從薑麒謀士,到何進曾經的謀士,光是著兩個身份,以讓劉宏興趣迥然,當即問道。
“啟稟陛下,方才微臣得窺西涼軍情奏報,後又聽諸位大臣提及易陽侯,顧不敢隱瞞不報。方才陛下詢問西涼戰事之策,正如如大將軍之言,朝中清楚者莫過於,易陽侯。臣鬥膽言,西涼之變易陽侯早便算到,並留下奏本。”微微看了劉宏一眼,察言觀色之間,荀攸對答道。
震驚!絕對的震驚,原本以為西涼戰事暫放一邊,未想,一個小小官吏又將之推上巔峰,當即大殿再次響起了嗡嗡之音。
劉宏更是皺眉間,厲聲道:“什麼?爾是說,薑愛卿知道西涼會有如此一敗,還留下了解救之策!”
“膽大小吏!!著大殿之上乃是議論軍國大事之地,豈是你胡言亂語之所,爾可知道,欺君乃是誅九族的!”怕什麼來什麼,原本就想大家忘記薑麒,誰知著大殿之上還有薑麒的謀士,當即張讓就坐不住,趕緊再次製止道。
“陛下臣不敢胡言,數日前微臣就回到了京中,一直就在易陽侯府,其間詢問易陽侯被刺經過,無意間近身侍衛講述,早些時間君侯被收印押回,然並未就此忘記臣下之責,雖戴罪而不忘戰,在路上留有平西涼之策!”盡管張讓氣勢不小,卻嚇不著荀攸,隨後便聽其說道。
“那以爾之言,既然易陽侯料到了西涼會戰敗,為何不早早上報,如今害我邊關將士死傷無數,陛下!薑麒用心歹毒,當斬以。”作為同黨,趙忠自然抓住漏洞,當即反駁道。
“那趙常侍就想多了,如今的易陽侯還是戴罪之身,雖未下獄,那是陛下恩德,如今可還囚禁在府中哪。”不用何進、荀攸回答,剛才出外領命還沒回去的士孫瑞嘲諷道。
“好了,好了。過往之事,不再多言,如今西涼戰事緊急,既然荀愛卿說易陽侯留有計策,不知是何?”見士孫瑞出言,劉宏生怕言官又出來吵吵嚷嚷,當即製止中說道。
“啟稟陛下,臣也未成看過,無法回答,不過臣可以即刻去取。”見皇帝有興趣,荀攸落下心中之石。他要的就是皇帝重視薑麒,不能讓薑麒淡出朝堂,最後死於非命。
“陛下!臣啟奏!臣以為荀司馬並非無的放矢,雖然臣未去過易陽侯府,但卻覺得,易陽侯早有考慮西涼戰敗之事!”或許是怕荀攸分量不夠,曾經被薑麒救過的議郎盧植,關鍵之時挺身而出道。
“哦??難道愛卿有未卜先知?竟然能猜到易陽侯有所為!”很顯然,盧植著模糊自然,更讓劉宏感興趣。
“陛下可還記得,當初在朝堂彈劾易陽侯之時,張太尉曾提及,易陽候讓手下從事擔任漢陽郡守,並送鎧甲數千與族人。後思緒良久,臣猜測得出,其實如此,易陽侯並非所為的擁兵自重、以權謀私,而是想不出一兵一卒,讓家族為根,謀士出策,穩固漢陽之三輔屏障,進可護糧道,敗可禦強敵。”麵對詢問,盧植,隨後拋出重磅炸彈。
“什麼!盧愛卿,不可狂言!”很顯然,盧植之言,劉宏始料未及。如此話鋒可不單單是想提及薑麒有策,著明顯是要為薑麒翻案呀。
“微臣不過猜測之言,至於是否屬實,陛下看過易陽侯奏報應該就會知道,要是沒有猜錯,易陽侯會建議漢陽郡派大將代郡守。”盧植也沒硬辯,隨後淡淡一語道。
盧植之言,雖然說得輕巧,可分量卻無比的重,不論朝中聲望,單論其曾經為北中郎將,硬抗娥賊數月立於不敗,就不能小虧其軍事建議。
“那如此,荀愛卿便去將易陽侯奏本取來,看是否真有破敵之策。”聽完盧植之言,劉宏並沒有深問,隨後對著荀攸道。
“諾!”終於見劉宏點頭,荀攸趕緊應諾而去。
不過今天仿佛並不想薑麒之談就此結束,當即又聽士孫瑞進言道:“陛下,方才盧議郎提及薑易陽被彈劾之事,而且分析其中還有誤,微臣鬥膽,可就此了結了易陽侯之案,畢竟太醫方才也說了,易陽侯水米不進,萬一出事了,也不該背著叛逆之名吧。”
“是呀,陛下,易陽侯一案發生月餘,朝堂一直議論紛紛,微臣也以為此案該了解了,易陽侯一直被禁衛軍看押,也不是長遠之事。”聽及士孫瑞言語,一直走的很近的馬日磾,當即也出來附和道。
“陛下,微臣也讚同二位大人之言,既然易陽侯都以回京數日,案件是該了解了。”隨著言語,司徒崔烈也出來讚同道。
見司徒、尚書令、太傅都出來談及此事,劉宏也不好再回避,隨即對何進問道:“那大將軍以為哪!”
“陛下,微臣以為,當談及也,方才荀公達談及易陽侯有解西涼戰事之法,如若采納,易陽侯倒時還背著罪臣之名,可就不好了,畢竟當初彈劾其的皆大罪。”既然挺薑麒,何進自然要做到底,當即肯定的道。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讚同,隨後禦史中丞韓馥便道:“陛下,臣不敢苟同,今日是國之大朝,如何是談及刑獄之時。再者,早先陛下以讓三府合議易陽侯之罪,如今突然談及實在不妥。”
“陛下正如韓禦史所言,易陽侯之案早確定三府議罪,而且如何說薑易陽也是一方列侯,如何能草率論罪。”順著韓馥之語,一直與薑麒不對付的何苗,在看了張讓一眼後也開口了。
這些時日已然勾勾搭搭,麵對何苗的眼神,張讓自然了然,他可不能讓皇帝心血來潮的就放過薑麒,怎麼說這是新年,要是格外來個大赦該如何。
隨後張讓也添油加醋道:“陛下,著新年大朝乃舉國歡騰之時,怎能判定一大罪之臣,要是論有罪也不好定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