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丹好像並不認識自家師傅,薑麒倒是有些搞不懂了,難道是自己弄錯了,疑惑中薑麒再次問道:“那堂陽顏家定方不會也不知道吧?”
“顏家、、、”李丹顯然是被薑麒再次的發問問住了,說別的家族他可能不認識,但河北顏家他可再清楚不過,當然他之所以清楚這並不是因為顏家是什麼多麼龐大的家族,而是因為他母親李顏氏便是出自顏家嫡脈。
一想到母親李丹突然記起了剛剛熟悉而陌生的那個名字,這童淵、童雄付不就是父親常常提起的義兄、母親說的姐夫、自己的未成見過麵的姨父嗎?
想起童淵,李丹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心想這貴為鎮北騎將軍、易陽侯的薑麒,為何會問自己認不認識自家姨父,而且還問自己知不知道顏家,兩者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想起來了、、”看到李丹時而皺眉時而驚喜的模樣,薑麒便知道他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趕緊追問道。
李丹並不否認,先是抬手對著薑麒告了聲罪,接著便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問道:“敢問將軍方才說的童雄付,可是荊州襄陽人士、、、、”
薑麒心中大定點頭確認道:“不錯、、正是這襄陽人,看來定方都想起來了”
“是的將軍”李丹再次告罪後接著說道:“丹從小就聽父親講述過伯父的事情,不過丹卻從未見到過姨父,今日將軍突然問起難道將軍認識我姨父、、、、、”
“當然、、”薑麒一笑稱是,接著出人意料的躬身對著李丹行揖禮道:“在下薑伯孝方才不知李家師兄當麵,有失禮之處還望師兄海涵”
薑麒雖然見禮話語又說的輕鬆,可他這一番舉動卻把在場的人燒了個外焦裏嫩,一片嘩然,特別是李丹當時就好比被雷劈了一般,愣在當場,很顯然薑麒給了他足夠的震驚,半響李丹後才語無倫次的說道:“將軍、、、、這是如何回事、、”
是的李丹根本不相信這個事實,一炷香之前,在他眼中麵前的薑麒還是高高在上,拎他們士兵敬仰的將軍,而下一刻薑麒卻是對著他行禮,那場麵這就好比是一個老光棍,突然有一天回家看到幾個赤果果的的美人在床榻上對他騷首弄姿一般,既興奮又不可思議。
見禮完畢薑麒倒是沒有在意二人間的身份差異,龍行虎步的走上了擂台來到李丹麵前說道:“卻是麒唐突忘了說了,方才提及的童雄付其實便是小弟的授業恩師,當年在山中授業之時。師傅曾經說過我們槍法傳承於師祖玉真人,當年師祖曾傳義子二人,其中一人為吾師,另一人便是結義兄弟晉陽李師叔,當日下山之時師傅、師娘交代有機會之時拜會與師叔,沒想今日卻有此際會,方才見到師兄武藝與師傅傳授的武藝相識處甚多,故而冒昧一問,倒是沒想到正是師兄當麵,失禮之處還望師兄海涵”
聽完薑麒長篇介紹李丹是徹底明白了,不過這份師承淵源來的太突然了,如今就是明白了李丹一時間還不能轉換過來,如若是普通人李丹或許會馬上與薑麒稱兄道弟,可那隻是如果而已,兩人的身份差異已經注定,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會平等以待。
故而李丹趕緊回退半步行躬身行一大禮道:“原來是薑師弟,為兄在此有禮了,在家中之時家父還時時提及當年學藝之事,如若家父知道這名震天下的麒麟將軍便是我一脈相承的得意弟子,定會歡喜萬分的、、、、”
“哈哈哈,師兄妙湛了,麒的師門片計怎可吹噓,隻希望沒丟師門臉麵便好,倒是剛剛見師兄使出的技藝爐火純青,想來他日成就定不輸伯孝”薑麒謙虛的說道。
“薑師弟過謙了,家父常說丹並非練武之才,以後能不辱家風便好了,實在不敢有非分之想,要是以後有機會還請薑師弟多多指教才是”李丹收拾了下激動的心情回道。
“指教不敢當,以後我師兄弟可以多多切磋一下,相互交流一二,對了差點忘了告訴師兄,我師門還有兩師弟也在這軍中述職,今日恰巧不在,改日有機會再為師兄介紹,不過師兄在軍中有些日子了應該聽過他們姓名,一者是現宿衛富昌的趙雲、趙子龍將軍,另一人算來還是師兄的表弟,姓童名飛字遠翼,遠翼這次留在了西河訓練新兵未能前來”
著一說到童飛,薑麒一下又想起了顏良,心中暗笑自己這軍中關係戶還不少,同時接著又說道:“算來如今這軍中應該還有師兄一個表兄弟,他是堂陽顏氏子弟,姓顏名良字文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