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我兒有甲胄在身何必講這些虛禮,隻要以後記住你的身份便好,堂堂一八尺男兒,居然為一女子要死要活,以後再要有此行為,就不要說是我薑家子。”
“孩兒謹記母親教、、、、”麵對母親的教訓薑麒俯首帖耳,隻是還不等他說完話,就感覺身邊一道疾風吹來,接著身上就多了一物。
“哥哥、、、哥哥”
薑麒回手拍拍剛剛一下跳到自己背上的調皮妹妹,一愣後搖頭笑著說道:“快下來,都多大了還沒個正經。”
“憐兒,都是大姑娘了還和兄長沒大沒小的,在不收斂一下,看以後如何嫁的出去。”本來還想教訓兒子兩句的薑母,此時見到女兒搗亂也沒了說辭。
對於這個女兒薑芳雖然嘴上埋怨著,但心中卻是喜愛的緊,自從當年兒子受傷被人帶上山後,她便將對兒子的愛也加到了女兒身上,特別是前兩年的遭遇,使她始終覺得對不起女兒。
如今兒子當上了鎮北將軍被封易陽侯,這些日子上門給女兒提親的人門坎都踢斷了,但她始終沒有開口,不為別的,實在是舍不得。
“那不正好、、、以後憐兒就可以一直照顧阿母和哥哥了。”薑麟兒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在她心中想法也很簡單,隻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而且現在薑麟兒日子也過的十分充實,每天看著侄女慢慢長大,她已經無比滿足了。別看薑麟兒平時也像兄長薑麒一般挺霸道,但其實她內心是遺傳了母親的賢惠。
薑母溺愛的笑笑,看了看路上小聲議論著的行人說道:“好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回吧!這些日子你兄長沒在軍中,這軍中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就別在這裏耽擱了。”
“孩兒遵命,這就啟程。”薑麒點頭表示知道,接著伸手扶住母親重新登車,眼下薑麒也知道這路上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
待母親座回馬車,薑麒回首說道:“翼德派人讓軍中各營統領及各掾屬,今晚都到城中侯府赴宴。”
“諾”張飛幹淨利落的點頭允諾,轉身便去吩咐屬下。
看到母親的車簾放下,薑麟兒墊著腳在薑麒耳邊悄悄說道:“哥哥憐兒要坐你的大馬車,憐兒有好多話要給哥哥說”,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生怕被母親知道了又要說她打擾自家哥哥一般,煞是調皮。
薑麒微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同樣小聲的問道:“洛兒喃??”
剛剛薑麒已經仔細看了,自家母親的馬車裏並沒有女兒的身影心中有些擔心,當日凱旋歸來時,薑麒就聽說自己這個女兒因為早產身體有些不好,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哥哥放心,念娘用哥哥配置的藥水擦拭身子後如今可健康的很,才半個月就胖了兩斤多,剛剛出門的時候,念娘睡著就沒有帶出來,有翠姨看著沒事的。”薑麟兒習慣的稱呼著侄女的小名說道。
說完丟下薑麒朝馬車邊走去,一邊走,還嘟著嘴埋怨道:“不過如今哥哥眼中隻有念娘,都把憐兒這個妹妹忘記了,哥哥沒有發現憐兒為了照顧念娘都瘦了嗎?哼!”
“哪有,哪有,這些日子多虧了小妹照顧洛兒,哥哥在這裏道謝了。這樣,小妹想要哥哥如何報答,直管說來。”對於妹妹的使性子,薑麒連忙趕上前作揖賠罪道。
薑麟兒仿佛奸計得逞一般,笑著說道:“嗯,算了吧,憐兒可是很有度量的。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憐兒就罰哥哥改日陪憐兒上街好好玩上一天如何?”
對於小妹的要求薑麒仿佛晴天霹靂,一副肉痛的樣子故意思慮再三,最後方才如奴婢一般行禮說道:“那好,伯孝就舍命陪小姐了。薑大小姐,請問如今卑職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嗯,麒兒!還不扶本小姐上車,嗬嗬、、、、”見兄長卑謙樣,薑麟兒也不客氣搖頭晃腦的說道,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妹妹不客氣的遞上手薑麒哈哈一笑,一把抓住她的手,接著一拉便將她抱起身來,隨後兩步跳上了不遠處的馬車。
“嘿,你個小丫頭還不客氣真裝上了,怎麼說我也是堂堂的易陽侯,掌管數萬大軍的鎮北將軍,你個小丫頭還使喚上了,看為兄不好好懲治你、、、”
隨著馬車啟動,說笑間,隻留下一串好聽的銀鈴聲回蕩在身後。
聽著馬車中發出的聲音,最後上馬的關羽歎息中一笑,也不知是為兄弟的短暫快樂高興,還是為其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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