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隨著薑麒這一跑,可是苦了被遠遠甩在身後的護從,他們的坐騎怎比的上薑麒那萬中無一的踏雪,眼下任憑他們如何催動戰馬,二者的距離任然不斷的被拉大。
見到越來越遠的薑麒,眾護衛甚至擔心著主公是不是又要不辭而別了。還好正當他們為薑麒擔憂之時,薑麒慢慢放慢了馬速停了下來,此刻眾人才想起,前方不就是前來迎接他們車隊嗎?這主公怎麼可能到處亂跑。
“四哥、四哥、、、、”看到薑麒騎馬過來,張飛不待自己戰馬停穩,急忙翻身下馬扯開大嗓門迎了上去。
“四弟、、、”一同前來的關羽也隨後趕上,同樣麵露喜色的招呼道。
原本這次回鄉關羽是有一個月的假期,但剛好碰上自家兄弟與蔡家小姐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為了保持軍中安穩,他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便帶著家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洛陽。不但是他,就連徐晃、辛家兄弟在得知事情後都先後趕回。
“二哥、六弟一向可好,麒讓大家擔心了。”薑麒感動的拉著兩個兄弟的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關羽看看自家兄弟並沒有任何異常,不禁鬆了口氣說道:“回來就好,本來其他兄弟、公達等都想來的,不過大家都知道兄弟不喜這些虛禮,方才在軍中處理公務。”
這些日子洛陽各方麵的壓力,使得薑家軍有些不太穩定,其中包括一些手握大權之人,畢竟他們兄弟的根基太過淺薄,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而且這些日子,大家都習慣了薑麒為他們計算好一切,這一下失去了主心骨,大家都慌了手腳。正所謂蛇無頭不行,現在好了,這蛇頭又回來了。
“這些日子辛苦兄弟們了,麒心中有愧啊。”薑麒麵帶沉痛的低首抱歉道。
自從帶人將蔡邕家砸了個稀巴爛後,張飛便一直被幾兄弟禁足於軍營,每天除了練兵就是練武,這些日子都快把他逼瘋了。
今日好不易出來又看到自家四哥,一時口無遮攔,張飛便自顧自的說道:“哥哥放心,隻要有兄弟們在,那些宵小翻不起大浪。就是哥哥有些不夠意思,河東那麼熱鬧的事情都不帶翼德去,哥哥看現在要不,翼德帶領一校人馬殺到河東將嫂子搶回來。小弟保證,定將那家不知好歹的人殺個雞犬不留。”
“咳咳、、”聽著張飛沒輕沒重的不斷說著,關羽趕緊重重的咳了兩聲,接著轉移話題說道:“翼德、、四弟剛回來不要說這些,母親大人還在後麵等著四弟喃。”
聽到張飛之言,薑麒微微一笑並未責怪戳到自己痛楚,畢竟張飛也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薑麒很清楚這就是他性子,雖然魯莽了點,但講起兄弟義氣絕對沒得說。
“嗬嗬、、翼德情義哥哥記下了,今日不談這些,晚上到府上來哥哥請喝酒再聊如何?現在去看看阿母,這些日子麒這個不孝子,可是讓母親大人擔憂了。”
“那好小弟今晚帶兩壇好酒,我等兄弟不醉不歸。”經過二哥關羽的提醒,張飛也反應過來剛剛卻是有些魯莽,不過他也清楚自己四哥不會計較,當聽到說晚上有酒喝時,至於剛剛的問題便拋之腦後了。
對於張飛這種頭腦簡單之人來說也無需想太多,作為一個武將,猛將,像張飛這種直性子之人才是主子最喜歡的,也是能在各種鬥爭中活的最長的,試問哪個主子希望自己手下一天到晚算計自己。
聽到薑麒要請喝酒,關羽也微微頜首表示知道,三兄弟正說著話,剛剛行動稍微慢些的幾架馬車,也穩穩的停在了官道兩旁,見此薑麒知道母親來了,稍微整理了下儀容,便毫不遲疑的帶著兩個兄弟趕緊迎了上去。
“孩兒見過母親大人、、、、”
薑麒快步走到剛剛停於路邊的第二輛馬車,雖然他以前沒見過母親的馬車是什麼樣的,但如今來的馬車就三輛,當先的那輛是他自己的,不用去看都知道沒人敢坐,哪怕是自家母親也不會去逾越這禮製。
而最後那輛,看上去花花綠綠的,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他妹妹的。
車簾慢慢的被跟在馬車旁的兩個丫鬟撩開,接著裏麵傳出薑母不悅的語氣:“還知道回來啊!不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了嗎?”
薑麒見到馬車裏端坐於矮案後,麵色有些憤怒的母親,趕緊單膝下跪承認起錯誤來:“孩兒不敢,這些日子讓母親大人擔心了,確是孩兒不孝。”,要說天底下誰人能製服薑麒,而且甘願跪拜,唯有這生他養他的母親了。
雖然心疼自己兒子,但是作為母親,薑芳知道必須盡一個母親的責任,讓自己唯一的兒子盡快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