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可一世的鮮卑人,如今在薑麒麵前就如同瓜菜一般,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就失去了生命。
至於一同入營的太史慈更是殺紅了眼,先是跺那些倒在篝火旁呼呼大睡的鮮卑人,後來累了便舍棄了劍砍,轉用略微輕鬆點的槍紮,此刻在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多數都是他的功勞。
終於越來越隆重的血腥味,讓遲鈍的鮮卑人發現了異常。隨著鮮卑炸營,薑麒與太史慈的偷襲將轉入正麵進攻,但既是如此,剛剛他們二人的偷襲已經最少暗殺掉了鮮卑前營一半的士兵,不說多了兩三百人絕對不少。
如今見偷襲失敗薑麒並沒有灰心,從預期上看他們已經達到了最好的效果,隻是薑麒還多少有些不滿足的歎了口氣。心想如若今天能有哪怕十個同袍,那麼今日著營寨中的鮮卑人將都會死的莫名其妙了。
不過既然暗的不行了,那明了薑麒任然喜歡,畢竟他和太史慈都是充滿暴力之人,偷偷摸摸一向不是他們的性格。
薑麒解開身上的多餘之物扔到地上,看著一片大亂的敵人笑著向護著他背麵的太史慈說道:“子義兄真正的比試開始了,等下別忘了計數”。
“剛剛沒有反抗根本做不得數,今天慈已經等了很久了,來吧!讓我們放手大殺、、、、”太史慈也一邊扔著身上多餘的東西,一邊興奮的嚎叫著說道。
“殺、、、、、、”隨著圍過來的鮮卑人漸漸增多,背靠背防守的太史慈和薑麒大喝一聲同時衝了出去。
衝出去的二人就仿佛落入羊群的豺狼,左屠右砍嗜血不已。太史慈一杆長槍舞的就如風火輪,可謂磕著就傷、紮著就死。至於薑麒更加瘋狂,沒有帶長兵器的他先是用佩劍挑、拳頭砸,後來不過癮還拔出一根杵在地上,一丈多長、碗口大的旗杆當著槍來使用。
那七八十斤的旗杆在薑麒手中就仿佛死神的帖子,隻要一碰到鮮卑人便會即刻魂歸九天。
營後。童飛將最後一個馬夫的屍體拖到陰暗處,突然聽到前營的打鬥聲一下皺起了眉頭,說道:“師兄,麒師兄和子義兄好像交上手了”。
趙雲聽著遠處的打殺聲心也加速跳了起來,趕緊布置道:“那我們的動作要快點了,遠翼你去找幹草,我去放馬,要是前營一擔打起來,敵人一定會來牽馬,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可師兄這看上去近三千匹戰馬,會不會來不及啊!”童飛看著不停打著響鼻的戰馬擔心的說道。
“無需全部都點燃,剛剛解決這些馬夫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帳中有酒水,隻要我們將幹草披在馬背上接著在其他戰馬身上澆點酒,一擔點燃馬一驚便可事半功倍了。”趙雲一想計上心頭道。
“好主意,飛即可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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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喊殺聲越來越響,在帳中大戰了數百回合正昏睡的鮮卑頭人被突然驚醒,也來不及穿衣服,露著萎縮的大鳥提著彎刀便跑了出來,怒氣衝衝的大吼道:“發生了什麼事!”
“稟告頭人,前營有人偷營,現正在激戰、、不過我族戰士因為宿醉死傷有些慘重。”一個扈從聽到來自牙帳的喊聲,趕緊上前稟告道。
“敵軍有多少人馬?”一聽戰報頭人略微有些緊張的問道,雖然他並不懼怕漢軍,但畢竟這方圓百裏內他都沒有援兵,再加上著是漢地,如若僅靠他千餘人的戰鬥力他也不敢硬碰硬,要是傷亡過大,或許他的部落就會被其他強大的部落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