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染震驚得看著他,她的易容術很高超,不知為何就是無法掩蓋左眼的淚痣。她很自信自己的技術,但花滿月怎麼一眼便能看出呢。
“剛剛我親你的時候,在你臉上舔了舔,味道,可不一般。”蘇暮染臉轟的紅了。這什麼破事兒,難道以後易容,還得防舔?這流氓!狠狠瞪著花滿月。
“你若毀去我的易容,雲公子也會看見我的真實樣貌。”
“那便罷了,我從不強人所難。”反正我能打聽到她的消息,還是別讓那“大老粗”看見小家夥的容貌好。
“名字呢?”
真名?這自然是不能說的,蘇暮染權衡了一番,就取以前她在華夏時代轉世成一位女將的名字吧,輕言“木蘭”。
“木蘭?好名字!木蘭花開放時,傲立枝頭,滿樹純白無暇,這名兒很是符合姑娘。”
確實,蘇暮染一身白衣翩翩,不染纖塵,似幻似仙,倒是木蘭無法及上眼前人兒了。
蘇暮染沒有回應,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這時有幾個妓女從院子裏經過,看見的是兩位絕色公子“縮”在牆角,手拉著手,姿勢曖昧言不清,紛紛驚異傷心。
“好好的兩個大男兒,怎這樣呢。”
“是啊,來到這兒,放著滿院子的姑娘,倒新奇了。”
“為何我們不行?”
“許是我們姿容不佳,他們便看對了眼兒。”悄悄在一旁嘀咕慨歎。花滿月一個鋒利的眼神殺過去,她們立刻挪開了,心中想著,原來那位紅衣公子主攻啊,難怪那白衣小公子看起來那麼孱弱,戀愛中的男人們是不好惹的,想到這兒,禁不住內牛滿麵,心中長歎,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
蘇暮染看見如此,很是無奈,我是女的呀,內心進行無力的辯白。“既然公子已知曉我的名字,就不奉陪了。”想著掙脫離開,花滿月也很識趣,現在糾纏也不是時候,還是那句話,來日方長嘛,心中竊喜。
蘇暮染回到了房間,雲楚一個人在喝酒,看見蘇暮染進來後,花滿月也緊跟著,心中疑心,問:“冉兄和花公子何故那麼久才回來,讓我好生獨飲?”
花滿月立刻答道,“我怎會拋下雲公子獨自一人,這不是說好我請客嘛!雲公子何苦著急呢。”
雲楚緊握雙拳,可惡!這妖孽竟然這麼說我,我像是那種人嗎!花滿月,此仇不報非君子,等著。“怎能讓花公子請客,還是我來吧!”我可不缺錢。確實,雲楚富可敵國。
雲楚想摸出身上錢財付賬,卻想到平日出街,都是手下身上帶著錢物,自己身上可是不帶的,剛剛有人來報信,雲楚讓人手下回去稟告,這下,尷尬了,雲楚臉色更難看了。
花滿月一直看著雲楚的動作,知曉雲楚的意圖,說道:“雲公子找什麼,我不是說了嘛,我來請客,不過既然雲公子那麼熱情大方,那在下也不好拂卻雲公子的心思。”說完,一副大佬的樣子,向雲楚示意門口,滾去埋單吧。
蘇暮染猜到了他們倆的心思,為他們的明爭暗鬥感到無語,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便說:“不知兩位兄台可否告知在下,你們的歲數?”
花滿月有點兒小激動,難道美人對我上心了,想知道我的年歲,立刻答道:“二十一。”
雲楚很奇怪蘇暮染為何這樣問,不過也好,總不至於那麼尷尬了,雲楚自然是樂意回答,“二十。”
蘇暮染嗬嗬的笑了起來,“果然如我所想,兩位兄台皆年長於我,我今年十五。”
“十五?那小兄弟?”男子二十弱冠之年,男子十五歲在古代還是個未成年,雲楚自然驚奇,一個小家夥而已。
花滿月思慮著,女子十五歲及笄,恩,可以嫁人了。
“嗬嗬,在下是晚輩,自然得尊重年長者,所以這頓酒應我來付賬才是。”雲楚蠻欣賞蘇暮染的,小小年紀識大體,進退有度,氣質絕佳,心生好感,而且那小家夥看起來身份不凡,能籠絡也是好的,便留意了起來。
花滿月有點兒吃味,小東西竟然幫那個傻大個兒,他有什麼好的,除了壯了點,通通都沒自己好,不過,花滿月也挺佩服蘇暮染的機智,也就不再為難雲楚了。
酒席散後,蘇暮染出了妓院,無奈在街上閑逛了起來,因為後麵總是跟著個“尾巴”,她也不想再和他有對麵,一旦糾纏了起來就甩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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