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轉開話題,問老爺子:“請問這是什麼朝代。”我心裏糾結古代人是怎麼稱呼老人的,索性不用主語,免得心生尷尬。老爺子樂了,“你這是在考校我嗎?雖然我不出村,可不是聾子瞎子。也聽去城裏采買的年輕人說起過。”我忙稱不敢,於是我先把自己的經曆向他說了一遍,實在不忍心騙他,遊戲的事情就略過不提,隻談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老爺子一邊聽一邊“啊啊”的驚訝,等到我說完,才接口感歎:“你們那個時代物資真是豐富啊,想我們這裏一年到頭也隻能勉強供得起一家老小。”他的神色很是激動、也很向往一樣的憧憬。看來對我的話毫不懷疑——我說的都是真人真事,電腦、公司什麼的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這裏的人就是想像也想不出來啊。
“小哥,其實不瞞你說,你昨天晚上一到村口我從窗口就看見你了,隻是擔心你是強盜,沒敢來迎你。”說完老爺子指了指我這一身的裝備,我不由得恍然。“後來一想,也沒有什麼強盜穿這麼華貴的衣服出來打家劫舍的,也許隻是某個走失的公子哥。於是隻想觀察一下,沒想到小哥真是誠實人(大傻子)。躺到大石上睡覺。對了,聊了這半天還沒問小哥的姓名。。”
我腹誹都已經說了這麼半天話才問我叫什麼,口上卻不敢怠慢,拱手作答:“我是李俊德,單人的俊,雙人的德。但問老爺子名姓?”“老爺子”是我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好在他似乎也不見怪。“老漢姓寧,早時家裏行二,就叫寧二,你就叫我寧老漢吧。”我和老爺子又談了這個世界的概況,基本上都是我問他答,也有很多拘於見識的問題他回答不上來,就這樣還一直聊到天色傍晚,老漢的兩個兒子都從田裏回來了才罷休。他們倆一回來頓時好像多了許多生氣,他們朝我招招手算是打個招呼,各自一進屋裏個開始大叫媳婦媳婦,快給俺按按肩膀,累屁了之類的話。而後又傳來女聲,這才知道這院子裏還有女人。老爺子的笑容有些尷尬,自言自語著說:“還有外人呢也不知道收斂,這兩個瓜娃子真是丟人現眼,以後可得教育教育。”封建思想真可怕。我心裏暗想。
過了一會,飯菜的香味傳來,我這才意識到這一個白天都沒吃飯呢。肚子餓得直咕嚕。老爺子哈哈大笑,“餓了吧。”我點點頭,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等飯菜上桌,我們爺倆再喝兩盅。”我忙推辭,不會喝酒啊什麼的,喝醉了不好。老爺子卻說:“連酒都不會喝算什麼男子漢。都是自家人喝醉了也不丟人。”這老頭也太自來熟了,隻是嘮了半天嗑就成一家人?說到這個時候卻也不好駁他的麵子,隻好點頭應是。這時候老漢的兩個兒子也搬了凳子過來陪著嘮嗑。一開始我還真放不開,幾個葷段子說下來就好像熟的成一個人似的,大哥小弟的叫起來。別說,這哥倆看著膀大腰圓,歲數確真不大,老大23歲,老二19歲,俺是22歲正好夾在中間。聊著聊著問起我的來曆,我就如實說了,他哥倆還不信,我也就是笑笑再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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