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誰要見我?”黎凡放下手中文件,問著法克。
法克也納悶,清婉這個人物他們自然知道,他還記得頭聽說莫小姐住院,而且是因為清婉的時候,身上的氣壓有多低,要不是後來莫小姐平安出院,可能頭已經去了y國。
“是清婉,y國的清婉。”
黎凡抿著嘴,他沒去找,這還來找上了他,“領她上來,我到是要看看她為什麼來。”
法克離開後,黎凡陷入沉思,許郝俊和莫寒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他沒有第一時間去也是為了考驗許郝俊,最後許郝俊合格了,所以他才沒有去,想到清婉,黎凡眼裏閃過狠辣,他就看不上許郝俊辦事的方法,直接簡單解決多簡單。
“咚咚”兩聲敲門聲。
“進來。”
清婉聽到毫無感情的聲音打了個冷戰,她不知道這次來到底對不對,這個男人好像真如傳說一樣很可怕,隻是已經到了門口,不允許她退縮,隻能硬著頭皮跟著法克的身後走進去。
“黎總,清婉小姐到了。”法克恭敬的道:
“恩,你先出去。”
法克離開後,清婉就感覺自己渾身緊繃起來,她能夠感覺到陰冷的視線緊鎖著她,辦公室的溫度好像也降低了幾分,這個男人太可怕,這是清婉的認定,她連抬頭看向黎凡的勇氣都沒有。
“你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是什麼給你膽量來找我?”黎凡諷刺的開口。
清婉指尖狠狠的掐了手心幾下,才迫使自己鎮定下來,緩慢的抬起頭,看向黎凡,整個人都僵住了,黎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麵前,就蔑視的盯著她,她在黎凡的睦子中看到了無情與殘忍。
清婉咽了幾口口水,才開口道:“因為我和你有同意的敵人,這個理由夠嗎?它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理由。”
“你說的敵人是許郝俊?”黎凡轉身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站著筆直的清婉。
“是。”清婉肯定的道:她不喜歡現在談話的方式,她好像在被人牽著鼻子走,所有的思想都在跟著黎凡思路,而且黎凡坐著的神態,就好像問自己手下一樣,她感覺自己失去了談判的資格。
“據我所知,你好像很愛許郝俊,而且誰告訴你他是我的敵人?”
清婉不敢相信的盯著黎凡,“你不是愛莫寒嗎?許郝俊搶走了莫寒,他怎麼會不是你的敵人?我現在不喜歡他,我恨他,恨透了他。”
黎凡突然坐直了身子,向前逼近清婉,“你既然知道我愛莫寒,當你想要害莫寒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我的反應恩?莫寒這次住院也是你造成的吧!”
清婉的冷汗直流,她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來的真的太草率了,根部就忘記了這個男人有多在乎莫寒,自己對莫寒照成的傷害,他怎麼會放過自己,而且最讓她感覺到恐怖的是,知道消息的沒有幾個人,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隻想要拿回我的東西,無意傷害她,實在抱歉。”清婉低著頭不敢看黎凡道:
黎凡眼裏諷刺的盯著清婉,這個女人真虛偽,隻想拿回自己的東西,還無意傷害,她所有的事情都在針對著莫寒,心機之深讓人看得惡心,現在許郝俊把她逼到了絕處,她就像要利用他來報複,竟然拿他當槍使,很好。
“就因為許郝俊暴露了你的本性?別在我麵前裝,許郝俊有的我也有,對你比誰都了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你的目的。”
清婉的臉色通紅,連續幾天被人看到真麵目,又很直白的點出來,心裏羞憤異常,瞟了一眼黎凡,直接露出了本性,臉色陰沉的道:“許郝俊無情無義,我要讓他也常常失去愛人的感受。”
果然最毒婦人心,當時她自己所做得一切都可以退掉,現在隻是嚐到了後果就想報複,淡淡的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而不會直接處置了你?”
清婉自信的一笑,“你如何想要真的處置我,在你剛才說完後就不會給我說話的機會,說明你對我的提議很心動,你一定會幫我。”
“我最討厭別人自作聰明揣測我的想法,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有下次,直接給自己收屍。”黎凡欣賞著清婉慘白的臉色,繼續道:“先說說你的計劃,如果能打動我,我會考慮。”
清婉剛才感覺到了戾氣,捆著她有些無法呼吸,剛才的黎凡太嚇人,知道自己自作聰明了,連忙收斂的秉性,將計劃將出來,“我先……”
黎凡聽完後陷入了沉思,這個女人的計劃雖然看著很簡陋,但是卻是最實用,抿著嘴道:“需要我怎麼幫助?”
清婉暗喜知道成了,勾著嘴角道:“借我幾個人,剩下的交給我,然後您隻需要去解救就成了。”
黎凡叫來了法克,將清婉的計劃講給了法克,法克瞪大了眼睛,他對頭心思太了解了,這段日子頭一直都認真的工作,更多的時候是看著念念小姐近照傻笑,很少會主動提起莫小姐,他知道頭已經放下了,皺著眉頭盯著清婉,這個女人還真是禍害,頭好不容易放下的心思,難道又被勾了起來,這次該如何是好,許郝俊一旦知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法克想要出生被黎凡的眼神製止,隻能領命道:“我會安排。”
黎凡站起身回到了辦公桌前,冷冷的對清婉道:“給法克留下地址,他找到人會聯係你,你以後直接聯係法克就行了。”
清婉聽出了黎凡讓她離開的意思,雖然不甘沒有得到黎凡的電話,還好有法克的聯係方式,“好,我先回去。”
等到清婉離開後,法克開口道:“頭,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黎凡看著窗外有些出神,半天才開口,“我不信她,派出暗衛跟著,給她用的人也要最可靠的,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法克楞了一下,開口道:“好,我去安排。”
而仔辰這時彙報著,“老板,清婉突然從y國消失了,她處境的記錄也被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