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嘟嘟的忙音,拉回了王坤傑的思路,看著電話號顯示地竟然是m國,他沒有朋友在哪裏,也沒有認識人,打電話的這個人會是誰?
第二日一早,念念和許郝俊僵持在她的麵前,互相不退讓,念念嘟著嘴,不服的看著許郝俊,大眼睛裏滿滿的寫到,我要上去,而許郝俊死死的攔著,輕輕的搖頭。
莫寒早在念念進來的時候就醒了,這丫頭這幾天天美其名曰說是叫自己起床,其實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抱她一會,好像這次生命後,念念變的很聽話,而且特別的粘著她。
“噗”麵對每天早上都要發生的場景,莫寒還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許郝俊聞聲轉過頭,見莫寒已經靠在床邊,笑著道:“醒了,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有,每天都這個時間,我的生物鍾很準時,念念來到媽媽這裏來。”
念念得意仰著頭,像是這個勝利的將軍,走過許郝俊身邊的時候,還哼了一聲,才快速的爬上床,奶聲奶氣的道:“媽媽我想你。”
“你這個人精,天天見還想,就嘴甜。”莫寒拍著趴在她懷裏的念念,寵溺的道:
許郝俊坐在床邊,對於念念有些失笑,“的確是個鬼精靈,爸媽才幾天就被她哄的,我說她,媽都跟我急。”
這個莫寒深有體會,說來也怪,許郝俊和念念愛吃的東西還都很類似,每次要沒得時候,念念就瞪著許郝俊,許媽媽就會輕飄飄的一句話,“你都多大人了,還跟孩子搶飯吃。”
然後每次都在許郝俊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就以慘敗告終。
念念趴在莫寒的懷裏咯咯的直笑,沒幾分鍾就打著哈提,睡著了,莫寒無奈的放下念念,摟著念念對著許郝俊道:“我也在躺一會,等一會吃飯的時候叫我起來。”
許郝俊站起身,給莫寒和念念蓋上被子,“好,我先下去。”
而這時華夏王坤傑,也收到了他的禮物,看著扁平的快件,王坤傑皺著眉頭,這個就是神秘人的禮物,快速的拆開信件,一張張的複印的單子從快件中掉了出來,王坤傑開始並沒有在意,隨後撿隨便看了一張,臉色逐漸陰鬱起來,竟然是清婉做處女膜修複手術的繳費單,王坤傑快速的翻看著其他的單子,臉色鐵青,是清婉準確的懷孕日期,那個時候清婉還沒有回國,也就是清婉肚子裏的孩子跟不上他的,王坤傑握著單子的手,咯咯的直響,一種被欺騙的憤怒衝刺著內心。
王坤傑身體比腦子還快,已經撥通了清婉的電話號,就在王坤傑愣住的時候,“坤傑,怎麼了?”清婉溫婉的聲在耳邊想起。
以前王坤傑每次聽到都有心跳的感覺,現在卻感覺到惡心,控製著自己沒有掛斷電話,開口道:“沒什麼,剛才按錯了,我過幾天會飛y國,咱們見麵再談。”
清婉坐在酒店的沙發上,鎖著眉頭,王坤傑的語氣不對,“公司的事情是不是還沒有解決,我聽你好像很疲憊。”
“恩,我先掛了。”說著王坤傑就掛了電話。
清婉沒由來的心慌,王坤傑從來都不會和她說話冷冰冰的,也不會主動掛她的電話,一直都是她先掛,到底怎麼了?清婉有些想不通,不過還好,他過段時間就會來。
王坤傑掛了電話後,給昨天的電話打了過去,許郝俊正在辦公室中,見到王坤傑的電話,接通道:“怎麼禮物喜歡嗎?”
王坤傑抿著薄唇,臉色有些陰冷,“你到底是誰?”
許郝俊呲笑了一聲,“你倒了就知道了,我還有事情。”說完許郝俊就掛了電話,繼續翻看著網上的菜譜,研究著晚上要給莫寒吃些什麼?
仔辰敲門後走了進來,對於老板上班看菜譜,他已經驚悚過了,很肯定,老板是二十四孝的老公,許郝俊敲定晚上的菜譜後,頭也沒抬,對著仔辰道:“你說我聽著。”
仔辰任命的念著接下來的行程,許郝俊皺著眉頭,“不必要的酒會都取消。”
仔辰看著已經篩選生下沒幾個的酒會,苦著臉道:“老板,已經不能在刪減了,這些都是必須去的。”
許郝俊拿過文件,看著後麵的標記,還真是,無奈的道:“實在沒辦法,那就去露個麵。”
仔辰懂了,老板這是要中途跑的節奏,這可真是坐實了妻管嚴的名頭,現在外麵瘋傳老板是妻奴,怕老婆,雖然他知道不是,可是老板聽了不禁不生氣,還樂嗬的承認,真是沒救了,看來以後要更加的努力討好老板娘。
兩日後,王坤傑飛到y國,踏上y國的土地,就迫不及待的給許郝俊打電話,“我到了,咱們現在見一麵。”
許郝俊正開車去接莫寒下班,冷冷的道:“我要回家,等我有時間約你。”
王坤傑抿著嘴,他恨透了現在無力的感覺,什麼事情都被人掌控者,這種感覺很不好,尤其是像他一樣的領導者,最後坐上車去了酒店,他要先見到神秘人,再去找清婉。
第二日下午,王坤傑走進著名的咖啡廳等待著許郝俊,許郝俊是踩著點準時到的,王坤傑見許郝俊坐在他對麵,瞳孔微微緊縮,“竟然是你?我早該想到。”
“是我。”
“為什麼要這麼做?”王坤傑問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這個蠢問題,他早該知道,這個男人對莫小姐保護這麼強,清婉一有動作一定會被發現,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狠,穩穩的抓住了他們的七寸。
許郝俊見到了王坤傑眼裏的懊惱,還是願意回答他的問題,“她傷害到了我的妻子。”
王坤傑緊鎖著眉頭,想著自己守了七年的清婉,清婉在他的心底還是美好的,潛意識的認為清婉這麼做還是有原因的,回駁著王坤傑,“不是清婉的錯,是你的妻子,她不是個好女人。”
許郝俊聽完後,整個人的氣場變得淩厲了起來,“第一,一個男士討論一個女士已經失身分。第二,我不允許你誣蔑我妻子,她是如何輪不到你評價,第三,你真以為清婉是清純的,我認識她可比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