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爸爸和司徒老爺子走進客廳親眼見到清婉的肚子撞到了貴妃椅上,痛苦的捂著肚子,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嘴上還喊著,“疼,疼死我了。”
莫寒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清婉,腳向後推了兩步,遠離了清婉能夠碰到的範圍,確認安全後,莫寒拉過小椅子過來坐下,她倒要看看她怎麼演。
剛才她清楚的知道,並沒有用力,貴妃椅子旁邊沒有任何的障礙物,怎麼會絆倒,在說她剛出院,身上也沒有力氣,跟不可能推到一個人,見到司徒老爺子二人回來後,莫寒明白了。
許爸爸無視了地上躺著的清婉,他一輩子見過多少事情,這種低級的誣陷就想讓他們信,真當他們是傻子嗎?本來還緊張莫寒,見莫寒坐在椅子上,端著水好像看戲一樣,許爸爸眼裏滿是笑意,對莫寒更加的滿意,他們許家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主人,而不是一朵白花。
許爸爸給司徒老爺子一個眼神,“你自己解決。”
“有沒有被撞到,你現在嬌貴的很,怎麼能和粗俗的婦人比力氣,萬一傷到怎麼辦?”許爸爸來到莫寒的身邊,雖然嘴上在說教,但是眼睛卻對著莫寒眨了眨。
“噗”莫寒口中的水噴了出來,她終於知道許郝俊最毒隨了誰,原來是許爸爸,嘴真毒,明明是朵白蓮花,現在都成了粗俗婦人,難怪清婉聽到後也忘記了疼,臉色有些鐵青。
莫寒嘴角勾起,“爸,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遠離粗俗的婦人,都怪我一時好心,現在估計是訛上我了,敲我都沒用力氣,自己就倒了,看著為婦人的身子骨還真是不行,以後一定要多吃些補品,是不是缺錢啊!我可以可憐可憐你,送你一些,反正也吃不完,哎!郝俊真事的買那麼多做什麼?”
許爸爸卡巴卡巴眼睛,從上到下再次看上莫寒,這個兒媳婦是越來越合他的心,不錯,不錯,運用的不錯,瞧清婉驢肝色的臉,估計已經氣成了內傷。
清婉臉色真的不好,她沒想到會是被戲弄的結果,為什麼莫寒能夠輕而易舉得到她一直想要的東西,而她機關算計反倒是害了自己,他不懂,這些都是為什麼?不甘的對著許爸爸道:“是她推的我,她嫉妒我。”
莫寒想要開口,許爸爸抬手阻止,坐在沙發上,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剛才還是儒雅的男人,現在就好像是個帝王,渾身散發著氣勢讓人感覺到壓抑,莫寒也身在上位者的位置上呆了一段時間,很敏感,微微轉頭看向許爸爸,許爸爸掃了下莫寒,收斂了氣勢,講所有的集中在了清婉的身上,清婉不知道是疼的渾身是汗,還是迫於許爸爸的氣勢,現在衣服已經有些濕透了。
許爸爸很滿意清婉的反應,收了氣場,聲音卻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你說小寒嫉妒你?你有什麼好可以讓她嫉妒?到現在都不說實話,你真當我們兩個老家夥都是白癡,我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一點小把戲也想騙了我,恩?”
清婉眼睛快的轉動了一下,現在騎虎難下,隻能一路走到黑手不定還有機會,強迫自己鎮定,抬起頭看向許爸爸,“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清婉推我,因為她懷的孩子不能生下來,郝俊說莫寒的子宮受損,所以告訴我要留下到肚子裏的孩子,表姐聽到後很激動,想要趕走我,最後推到了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許爸爸皺著眉頭,清婉的一席話中,有一半是假的,有一半是真的,側頭看向莫寒,“她說的是真的?”
莫寒知道許爸爸想要知道的是什麼,大方的承認道:“是,我生念念的時候早產,傷了子宮,懷孕有危險,前段時間住院就是征兆,郝俊怕你們跟著擔心,誰都沒有告訴。”
司徒老爺子知道莫寒生念念的驚險,連忙關心道:“現在情況如何?醫生怎麼說?舅舅去找專家,別怕。”
莫寒看著關心的二老,他們眼裏並沒有指責,現在她在和舅舅的女兒對立,舅舅站在了她這一邊,還真心的關心她,她從舅舅的眼裏就能夠看到,是真的緊張她,而許爸爸並沒有因為她可能不能生,而嫌棄她,責問她,反而一樣的關心,莫寒感覺現在的自己被幸福包圍著,這種感覺真好。
莫寒站起身冷漠的盯著清婉,一直一頓的道:“我現在很好,孩子也很健康,不知道你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我想告訴你,經過專家會診,我會平安的生下孩子,我不想再從你的嘴裏聽到郝俊的名字,你是在侮辱他。”
清婉想要站起身,神色也有些癲狂,“我不信,你是在騙我的,你是在騙所有人,你心機真深,我不信你說的。”
“那我的話你信嗎?小寒的話都說真的,現在收起你醜陋的麵孔,滾出司徒家。”
莫寒見許郝俊出現在門口,驚喜的站起身,想要去接許郝俊,許郝俊連忙緊張的迎了過去,哪裏還有剛才的嚴肅,抱著莫寒沒好氣的道:“等我就好了,出來接我幹什麼?剛才萬一磕到了呢?”
莫寒的額頭滿是黑線,剛才她一共就走了十幾步,哪裏有那麼誇張,皺著小鼻子,“我就是想接你,怎麼?”
見莫寒挑眉,許郝俊已經進入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狀態,莫寒的話對他很受用,心裏甜滋滋的,“好,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真是憋出清婉內出血,他們在秀恩愛的時候,難道忘記了她的存在,好像是為了提高存在感,清婉痛呼道:“我疼,我肚子疼,郝俊我肚子疼。”
莫寒撇撇嘴,暗處狠狠的擰了一把許郝俊,然後躲到許郝俊的身後,不打算再看清婉,眼不見為淨,她可不想看清婉含情脈脈的眼神,怕剛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許郝俊護著莫寒進入客廳,對著臉色鐵青的司徒老爺子道:“舅舅,可以請這個瘋子離開嗎?”
司徒老爺子臉在充血,在親家的麵前,這個不孝女真的丟盡了他的臉,他看著現在的清婉,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處心積慮的女人,語氣裏滿是厭惡,“管家,帶保鏢過來,把這個人給我丟出去,以後她要是再來,誰都別放進來,如果不走就給我丟。”司徒老爺子是發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