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安分,也該守己,怒放的玫瑰,隻待綻放。
樓翔說,哥,那天我在路上碰到欣兒,她一個人蹲坐在已經打烊的店外,啤酒罐子散落一地,看到我,她叫著方帥,方帥…
樓翔的話就像凜冽的風,刮的我心口犯疼。
我醒來的時候,欣兒看著我問,醒了?
我點點頭,看著她,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尷尬起身,雙腿有些麻木,我說,洗漱下。
我進衛生間,給自己潑了一臉冷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突然想起斌帥的話,抓住機會的我,可以舊情複燃。
我給欣兒送去擠好牙膏的牙刷和裝水的杯子,又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我溫柔的對她笑,讓她洗漱。
欣兒刷完牙,我又給她遞去濕毛巾。
洗漱完後,我像以前一樣摸著她的頭問,餓了吧?一切仿佛都像回到了從前。
她用力的點點頭。
我說,你等著,我馬上給你買早飯。
而我的離去,卻再也沒有回去。
我幸福的在一家早餐點點了叉燒包,黑米粥,這些都是欣兒最愛吃的。
這時,電話不巧的響了起來,是樓翔。
他急急忙忙的叫我馬上去醫院,他說,方琳酒精過敏,今天他去看方琳的時候臉上長滿了紅疹,現在已經昏迷。
當我趕到的時候,方琳已經在輸液,我不得不把手中照顧方琳。
整個上午付費拿藥忙的我焦頭爛額,我竟然忘了給欣兒打一通電話。
後來王可人告訴我,欣兒等了我一個上午,她說你會來的,一定會來的,抱著這個美好的想法,她一個早上沒吃東西。
等到忙活完照顧方琳,方琳笑著對我說,謝謝。
我給欣兒打電話,欣兒接起電話,卻一聲沒吭。
我跟她解釋,方琳病了。她終於知道我一直沒有回來的原因。
她不冷不熱的說,解釋完了?
我請求讓她不要生氣,她問我為什麼不給她早點打個電話,我啞口無言,是啊,為什麼我會不早點給她打電話?忘了?也許這個不能充當理由。
最後,欣兒掛了電話,等我在播過去的時候,卻是不在服務區。
我難過,那種愛的過於用力,疲乏的難過。
我找到斌帥,在我最沒主見的時候,斌帥成了我第一聯係人。
斌帥聽完我的遭遇,他說,失之交命,女人的小肚雞腸是世界有名了。
我問,這有什麼可以小雞肚腸的?
他淡淡的說,吃醋了唄。
這才讓我恍然大悟,也許一開始都是自己的過錯,我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她的思想著想。
一個下午,我不斷的給欣兒電話,卻都是手機不在服務區,我安慰自己也許手機沒電了。
我突然想起榮升天,也許我應該去欣兒公司去一趟,想到這裏,我竟然聯想到瓊瑤劇裏演的,兩人誤解的解決,都會抱頭痛哭。
但是事實的事實終究是現實,事情的真像讓我全身無力。
第二天我一大早特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古人雲,良好的形象是成功的一半。
我帶了我自己做的愛心便當,無非就是油燜雞蛋。
到了榮氏門口,我靠在大門對頭的護欄上瞧那日出東方紅勝火。
進了榮氏,我跟前台說找胡欣兒。
前台很爽快的帶我進去,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坐著一堆麵容的白領。
前台指指一間獨立辦公室說,諾,那就是胡秘書的辦公室。
我笑著對她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