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靜靜的廝守在她身旁,她安靜如初,甜甜入睡,這是另類欣慰滿足。

樓翔在飯店門口左顧右盼,一看到方琳,就開始打趣。

樓翔說,哇,兩個姓方的難不成要喜結連禮?

方琳嬌鼻一哼,說,你羨慕啊?

樓翔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他說,我還以為你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哥,你行的,果然老話說的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我翻了他一眼,說,瞎說什麼,亂七八糟。

樓翔哈哈大笑,繼續說,我說麼,哥,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對吧?

樓翔領我們進去,點了很多菜,我在一旁阻止,夠了,多了吃不下。

樓翔不在乎的說,沒事,反正不要錢。

飯桌上,樓翔舉杯,方琳,我敬你一杯。

我在一旁阻止,滾肚子,別把灌別人的招式使在自己人身上。

樓翔不懷好意的看我,喲,心疼上了?

我剛想再說什麼,方琳笑著端起杯子,對樓翔說,來,走一個。

樓翔得意的瞅了我一眼,跟方琳碰杯。

方琳不知怎麼回事,也許今天出門沒吃藥,竟然跟樓翔一杯接著一杯,直至神智不清。

方琳借著酒勁說,為什麼我用心交的朋友她們卻算計我,嗬嗬。

後來,樓翔去結賬,我扶著方琳,她已經開始滿口胡言。

我回頭看樓翔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欣兒和王可人雙雙從一個包廂出來,欣兒對我微笑,我也抬頭對她微笑,目光就像一條直線交織在一處,她的微笑,清新又脫俗。

樓翔跟王可人打招呼,嗨。

之後從包廂裏又出來幾人,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拍拍欣兒的肩膀說,欣兒,這次多虧有你。

然後又有中年男人跟欣兒握手,他說,合作愉快。

欣兒宛然微笑,跟您合作是我們榮氏的榮幸。

樓翔在我耳邊輕聲說,那個是榮氏的長子,榮升天,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欣兒陪客戶來這裏吃飯,此時榮升天站在她邊上,頗有幾分郎才女貌,而原本那個人應該是我。

中年人笑著拍拍榮升天肩膀,別有意味的說,小榮啊,小胡既聰明又能幹,你好好把握。

榮升天看了欣兒一眼,訕笑著說,我們隻是同事關係,勞煩陳總費心了。

欣兒看了我一眼,又凜冽的看了神智不清的方琳。

直到回去的路上,樓翔才說,今天可真是火藥味十足啊。

方琳倒在我身上,吐了我一身,我幫她拍著背。

樓翔嘖嘖有聲的說,我看欣兒想的沒錯,是我也把欣兒當成情敵。

我淡淡的笑,怎麼可能?

樓翔打著方向盤說,怎麼不可能?你看你和方琳那親密勁。

我狡辯道,行了,別瞎說了,我還認為那什麼光榮升天的家夥是她的相好呢。

樓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說,那是她的自由。

我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樓翔說,這不是她沒放火麼,你瞎點什麼燈啊?

我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

樓翔得意的說,可人跟我說的,她還讓我告訴你,榮升天追了欣兒很久,他送的每一份禮物欣兒都原封不動的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