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石在我這裏,妖族不會再為難五女山了,你小心還未出現的魔祖,他為了解除魔神的封印,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玉韶華淡然的說道。於是二人一個飛向昆侖,一個飛向北冥雪山。
三天時間,太白山外一片寂靜,外麵的飄雪已經將山路遮的嚴嚴實實,蘇折顏看著莽莽蒼蒼的雪原,心中有些寂寥。看著太白祖師,太白劍仙的墓碑的銘文,輕輕撫摸到。累累枯塚,莽莽太白。王侯將相,盡歸於塵。白馬銀鞍,踏颯流星。蒼穹之下,換盡舊人。——常敗劍客慕太白。
這慕太白是個有意思的人,凡人出身,乃是一個劍癡,可是每戰必敗,敗後再戰,直到取勝為止,曾經幾次瀕死。一生求戰一萬三千多場卻隻贏了五千多場,光是和芳華劍聖和蜀山長卿劍仙便戰了不下五千多場,這五千多場他卻沒贏芳華劍聖一場,而與徐長卿卻是互有勝負,然而最可怕的卻是此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引來天劫,最後渡劫失敗,成為散仙,但是最可怕的他憑借自己的劍足足扛下八次散仙劫,最後一次卻是因為玉芳華之死,這一生的對手死去,他便也沒了鬥誌,散盡修為,魂歸昆侖。
“哦?師弟你再看什麼?”一位背著劍的老者慈祥的看著蘇折顏。
“青峰長老,你如此稱呼小子,真是折煞小子了。”蘇折顏慚愧的看著這老人。
“師傅的劍法,沒什麼特別,既不像芳華前輩的大氣磅礴,鋒芒畢露,也沒有長卿道長的詭異神奇,更沒有韶華仙子的溫柔若水,有的卻是凡人劍的不屈。”老人看著這墓碑有些淒涼,不由得拉著蘇折顏到這墓後的刻壁上。
“師傅的劍法,隻有禦劍術、控劍術、持劍術,其中禦劍天下第一是芳華劍仙,控劍最妙的是妖族五聖之一的墨麒麟墨染,而近身持劍搏鬥最強者,當是我師傅了。”老人望著蘇折顏有些自豪的說道。
“師兄為何與我說這些!”蘇折顏看著自言自語的老者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看著你很熟悉。”
“熟悉。”
“不錯,就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這石壁是什麼做的?”蘇折顏看著眼前這劍跡斑駁的石壁,卻是感覺身上的毛孔有些寒氣冒了上來。
“師傅說,這塊石壁記錄了他的一生的劍法,可是自師傅去世五百年以來沒有一位弟子發現著石壁的秘密,或許是我太白注定要沒落,師傅一生隻收了我一位弟子,我能力有限,造成這宗門青黃不接,倒是有愧於師傅他老人家。”青峰劍仙本身資質差得很,修到元嬰時,已經是146歲高齡,所以這容顏就定格在這年紀。老人家自顧自的說著可是這蘇折顏卻是入定了。
“嗯?”青峰劍仙卻是萬萬沒想到,今日帶著這縹緲宗的輩分大的驚人的小家夥來這居然會在這石壁下入定。
“上一次入定的是蓋封,入定兩個時辰,三年後便成了築基修士,五年成為元嬰,如今這小子出外曆練,不知現在是什麼修為?”青峰劍仙緩緩坐下為蘇折顏護法,一邊卻是給天機子傳音過去。
“哦,清峰道友,我這小師弟又惹事了?”這天機子這三天就像是看孩子一般天天給蘇折顏解決後事嗎,尤其是蘇折顏每日都與這太白山的弟子練劍,而這蘇折顏的劍法已經達到一個瓶頸,每日與太白弟子比試都會不經意的傷害太白弟子,而這些家夥卻是隻能跟長老們抱怨。
“你這小師弟,這次怕是撿到大便宜了,你這天機老兒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嗯?怎麼?”
“這我太白山的在我太白山的劍城壁偷學我太白山的劍法,你這當師兄的是不是得做些什麼啊?”青峰嘴角顯露出狡猾的微笑,猥瑣的像個像個壞老頭一般。
“你這老家夥。”天機子看著一臉好算計的清峰劍仙,卻是上前就要抓起蘇折顏、
“你幹什麼?”青峰劍仙一把將天機子打到一邊,像是護雛的老母雞一樣保護著蘇折顏。
“唉,我說,這是你自己的事吧,我這可是要把我小師弟,帶走,以免偷學你這劍城壁。”
“哼,不虧是天機子果然是精打細算,不過這小師弟今後也算是我的小師弟,我是認真的,這劍壁內的劍術可是我太白祖師所創,被你縹緲宗白白學去我太白山豈不是虧大發!”
“這事還是等昆侖子師兄和聖萬仞前輩來了之後再行商量吧。”
“聖萬仞前輩說寒冥雪山外有數萬妖族來襲,迫不得已回去支援,昆侖子前輩更是半路遭到玄武老鬼和櫻鳩的暗算,不得不回昆侖山養傷。”
“哦,那看來我們太白山最安全了,三天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可是我感覺卻是這就像是摧城之前的黑雲,玉師叔和長卿道長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們的援軍也被斷掉,這等無端發生的詭異情形,定是那群妖魔的算計。”這青峰長老看著天機子,神色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