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家h市回到b市之後,林揚一天也不敢耽擱。不管有沒有調整好,明天都要重拾專業技能,走到寫字樓裏麵對老板和客戶了。回來這天下火車就已經很晚了,送走了任素,她和黃天地回去之後又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將年前回家時撤下的被罩重新罩好,洗漱好之後已經夜裏兩點多了。
兩個人假期都是在自己家住,此刻在溫暖的房間裏,黃天地摟著白白嫩嫩的林揚,自然把持不住。林揚雖然又困又累,但是黃天地溫暖的懷抱讓她也熱情起來。在黃天地溫柔的攻勢下,林揚抑製不住的開始輕聲哼哼起來。一陣雲雨過後,兩個人摟著對方沉沉地睡去了。
年前工作過於繁忙,雖然業務有調整,但是交接並不順利。在原來的工作架構下,林揚和趙為的關係很不錯,但現在已經完全是兩個業務陣營。雖然私下關係沒什麼變化,但畢竟現在林揚現領導和趙為還有其他業務相關的人都坐在一個大辦公區裏,林揚也不便向從前那樣大大方方的找趙為聊天或是說事兒。
這天林揚想著,年前沒交接清楚的事情,還是要盡快說清楚的好,不然拖得時間越久,工作便越不好做。她從座位上站起來一看,趙為沒在,想是可能出差了。他這類銷售的工作,自從去年年底,就開始到處跑。有時候,客戶不被盯著是不會好好幹活的。
她遠遠的看見趙為桌子上的一盆花,那還是林揚寄養在趙為那的,隻因為趙為那裏陽光比較充足,而林揚的工位旁邊是一堵白牆。
既然趙為出差了,那花自己就拿回來吧,省的他幾天不回公司,花都幹枯死了。
人啊,一定要從教訓中學到點什麼,不知不覺間,趙為已經養死林揚三盆花了。趙為三十出頭,還沒有女朋友,幾個月前,有天周楠突發奇想,從網絡上學到了算命的方法。算出趙為未來的女朋友身子較弱,需要好好愛護。
林揚因此打趣趙為道:“我算是知道你三十好幾還沒女朋友的原因了,養花花死,養女朋友啊,也肯定養的比較粗糙。這女人啊,需要好好愛護,我這花啊,你好好養著,就當練手了吧。”
趙為表現的很無辜,說道:“可是這算命結果說我英俊瀟灑,這點這沒錯啊。”
林揚和周楠翻了翻白眼,繼續工作了。
時間回到現在,林揚去趙為的桌子上,想取回那盆花。發現趙為的桌子上,端正的擺著一個刺繡的荷包,右下角還有個“素”字。林揚覺得奇怪,拿起來把玩,發現荷包還有淡淡的香味,裏麵似乎也有東西,但畢竟不能隨意動別人的東西,林揚忍住好奇心沒有打開。
雖然趙為也算是大齡文藝青年,可是這種東西,感覺和趙為完全不沾邊。另外更加奇怪的是,右下角竟然有個精致的“素”字。林揚想,現在的某寶賣家啊,總是把自己的店名想辦法刻在商品上。幸好是個“素”字,還算文藝好聽,要是“花”啊“美”啊之類的,可就太難聽了。這就和林揚討厭衣服上有超級大logo一樣,這點,任素和林揚一樣,討厭logo。
想到任素,林揚忽然想起來,家裏冰箱裏還有任素媽媽燉的肉,晚上回去又可以飽口福了。任素是b市人,在b市出生長大上學,也從未離開過b市。
去年林揚去過一次任素家,她家在b市郊區。雖然偏遠,但是那裏空氣好藍,落日好美。任素的爸媽都是極老實的人,待林揚也很真誠。如若不是林揚暈車,實在不願忍受四個小時的單程公交車,她真的願意多去幾次任素家。在任素家住了一晚,夜裏很靜,靜的睡覺時林揚聽得清楚旁邊沉睡的任素的呼吸聲。
作為一個像極了雙子座的射手座,林揚一麵愛著寧靜的小城市生活,一麵又舍不得大城市的繁華,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不是就這樣按兵不動等待時間給她一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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