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寧閻王見個麵。”吃完早餐,葛信森如是說道。“你確定要跟他見麵?”孫天下聽了,頓時放下了筷子,就連悠悠的神色也緊張了起來。寧閻王在杭州的地位,完全不同於瘋狗金半城,雖然兩個人地位差不多,但在人們的心中,瘋狗雖然很牛逼,很厲害,但總是在人們的視線中,有一種存在感和真實感,就算恐懼,也有東西讓人來恐懼,而寧閻王,那就真的如傳說中的人物了,很少有人見過寧閻王的廬山真麵目,很多事情,寧閻王更多的隻是讓自己的手下幫他去辦理,自己卻並不出麵,雖然見不到寧閻王的人,但他那些光論凶殘完全不亞於瘋狗金半城的手下,卻讓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寧閻王在杭州道上的陰影有多大。寧惹寧閻王,不惹金半城的話,那也是因為寧閻王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中,所以很難有機會得罪寧閻王才那麼說的。
“一定要見。”葛信森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寧閻王可給我們出了個難題,原本我們可以借瘋狗的手把杭州的局勢給弄亂了,我們好作壁上觀,然後坐收漁翁之利,卻沒想到寧閻王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愣是殺了那兔爺,挖好了坑讓我們去跳,我們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看來在杭州我們不出點力是不行了。”孫天下皺了皺眉頭,說:“這跟我們去見寧閻王有什麼關係?光聽寧閻王這個名頭,就能知道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太子不是剛剛給我們消息了嗎,能讓魏侯爺吃虧的人物,就算是我要硬抗,那也有些吃力,更何況這裏是寧閻王的大本營,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不占優勢,根本無法跟那個寧閻王玩起來,他要是來硬的,我們什麼辦法也沒有。”葛信森對孫天下搖了搖頭:“就因為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所以我們才需要去接近他,了解他的做事風格,等了解他之後,才能想出更好的應對他的辦法。我們主動請他見麵,總比以後被動地被他找上門要好,就算是個死,那也是死得有氣勢不是?說真的,真要對付寧閻王,沒有玄妙在,光憑我們兩個人,還真有點吃力,他智力值比我高,武力值保守估計跟你算平手吧,再加上他的手下,還真的有些吃不消。不過,我們不要總想著要對付他,其實最好的,還是大家一起雙贏,相信寧閻王也是存了這個心思,不然完全沒必要把兔爺也殺了。”孫天下摸了摸下巴,點點頭:“他殺了兔爺,是想把我們逼出來。”“賓果,答對了。”葛信森打了一個響指,“你想想,金半城也不笨,不可能傻到去做這種事,至於趙佛道,不說他有沒有膽子,就說他有沒有那能力好了,寧閻王是混黑的,趙佛道在政界還是有那麼點力量的,但要憑他手中的力量,把在寧閻王保護下的兔爺給殺了,我看這實在沒有什麼可能,他要是有這個能力,也不至於來找我們聯盟了。”葛信森又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又沒道理啊,寧閻王沒必要這麼做,按照現在的局勢來看,不管是瘋狗金半城還是浙江第一公子趙佛道,都沒有那個能力撼動寧閻王在杭州的地位,他完全可以慢慢等,慢慢地將金半城的勢力蠶食掉,沒必要借我們的手將杭州的矛盾激化,這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這寧閻王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呢?”葛信森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孫天下攤了攤手,繼續吃他沒吃完的早餐。
寧閻王的長相並不是十分出眾,普通的臉,不漂亮,也不醜,不黑也不白,放在人堆中絕對是名然眾人的形象,就連他身上的氣勢,都沒有像他的名號寧閻王那樣聽起來那麼恐怖,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整個人的氣勢達到巔峰的年紀,但他身上的氣勢給人的感覺卻更像是一個古稀老人,慈祥,古井不波。寧閻王沉穩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微微眯著眼睛,手中把玩著兩顆堅硬,光滑鋥亮的鐵胡桃,呼吸十分均勻,可見其養氣功夫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底下站著十二個人,為首的赫然就是那個十分猥瑣的老鼠,正對著寧閻王諂笑,而他身後的,則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壯漢,一副憨憨的樣子,接著是一個留著絡腮胡的漢子,手臂不粗,但兩隻手卻是厚厚的,十分精悍,排第四的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孩,長著一對可愛的兔牙,胸口用粉紅的帶子掛著一部白色的小巧手機,一看就像個高中生,而第五的是個瘦瘦高高的青年,長得很是俊逸,卻冷著一張臉,對誰都愛看不看的,第五也是個女的,長得很高挑,有著極其性感的水蛇腰,對誰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眼神中卻是冷冰冰的,第六長得也很高,一個男人腿有強壯,腰卻極細,可以看出身上的功夫全在腿上,第八的是個瘦小的中年,隻比老鼠高了那麼一點點,留著山羊胡子,一看就感覺有些陰險,第九的位置卻是空著,一直空到第十二位,而最後那十二位,卻是一副肥頭大耳的樣子,穿著一身名牌的西裝,臉上掛著讓人怎麼看怎麼感覺都是虛偽的油膩膩的笑容,典型的一個暴發戶形象。寧閻王座下十二眾,十二生肖鬼將,平常四五個聚在一起都很少見,今天卻一下子到了九個。
寧閻王手中的鐵胡桃突然停下了轉動,底下的九個人立刻看向寧閻王,一副很認真地樣子,想聽寧閻王接下去講什麼。
(今天隻寫了這麼點,先發上來,明天修改並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