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要自殺,你們跟著瞎起什麼勁?再說了,死不死是我自己的事,有什麼什麼事?”胡子不講理的說道。
“你要死,我們不得救你嗎?”那幾名救援人員反問道。救人是他們的職責,隻要有人需要他們相救,不管多難,他們都得盡自己的全力去進行營救。可救人的活,有那麼簡單嗎?
“我求著讓你們救了?”胡子這不講理的話,可是把幾名救援人員氣著了。
他們雖然是職責所在,但他們也是真的對第一個生命都有著挽留的心態,要不然的話,他們也用不著那麼拚命,走走樣子,誰願意死就死了算了!
田昊在一旁,見這話要是再說下去,沒準就真的出人命了。忙上前作和事佬。
“幾位,真是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們的朋友,就是想跟我們開個玩笑,沒想到,會惹出了這麼大的誤會!”
田昊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倒是讓柴員心生不滿。
他們開個玩笑,惹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是一個玩笑能說得過去的嗎?
就在他們要反擊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眼熟呢?
“你,你是田氏的田董?”幾人張口結舌了好一會,終於問了出來。
對於惠安人來說,田昊的名頭,可不比那些領導們低,因為田昊這些年來,不隻是企業發展得好,每年還要拿出大筆的資金來回報社會。
在如今的這個社會裏,隻有想著往自己腰包裏裝錢的,還能有幾個是會願意從自己的腰包裏往外掏錢的?
再加上,田昊所做的事情,又是真的在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所以,在惠安,不知道他的人,還真的很少。
“這真的是個誤會,沒想到,會讓大家白跑一趟,中午我做東,請大家吃飯!”田昊對幾人邀約道。
“田董,您客氣了。這是我們的工作,當不得辛苦。主要是我們都看不下去有人總想著輕生。還有就是還有那麼小的孩子!”
紀澤銘把頭埋得更深,任是這些人在說著他,他也不肯抬頭,更不用說出麵為胡子辯解一二了。
田昊把幾人送了出去,再回來,就看到胡子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這樣,可哪裏看得出來,剛才就是他吊在窗外,還被人當成是尋死覓活的人呢?
而一直都當駝鳥的紀澤銘,也從田佳的懷裏出來了,隻不過,頭雖然不是埋在田佳的懷裏,但卻也依然是偎在田佳的身邊,並且不時的瞄上紀天宇一眼。
對於紀天宇的那張黑臉,胡子可是完全的視若無睹,紀天宇這樣的臉色,他看得早有免疫力了。
田昊對胡子的表現,並沒有說什麼,在他知道了紀天宇的真實身份之後,對胡子能扒在十多層的窗外,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畢竟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紀天宇在一起的,又會是什麼普通人?
“紀澤銘,你可真行啊,你還學會扒窗根了?”紀天宇氣得直瞪著偎在田佳身邊,裝著小可憐樣的紀澤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