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家一說,她才知道,原來是有人想不開,要尋短見,就在離她家旁邊。這關乎人命的大事,田佳二話不說,忙讓幾人進來。
紀天宇三人也跟著消防人員到了窗邊,可當紀天宇看到那兩個要“跳樓自殺”的人是誰後,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澤銘,我的天,你怎麼在這裏?快進來!這要是掉下去,可怎麼辦?”田佳一見紀澤銘,嚇得立時驚叫道,伸手小心的去拉紀澤銘。
“媽媽,我害怕!”紀澤銘偷眼打量了紀天宇黑的跟鍋底有一拚的臉色,忙收回了目光,轉向了田佳。
田佳一聽紀澤銘的話,立時就心疼的不行不行的了。
“小心點,把手給媽媽!天,澤銘,你怎麼能跑到外麵去呢?這多高啊,要是掉下去,可怎麼辦?”田佳邊伸手拉著紀澤銘一邊嘴裏數落著。
“媽媽,我怕高,不敢看下麵!”
田佳就更心疼了,這孩子怕高,還爬到這麼高的地方,不是胡來嗎?
田佳把眼神放到了一旁的胡子身上,看向胡子的眼神可就不那麼友善了。
這讓胡子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又沒有見過田佳,更沒有惹到她,她為什麼對自己那個態度?
“小心點!以後別這麼做了知道嗎?要是掉下去了,可讓我們怎麼活?”田佳把紀澤銘拉到了窗台上,忙一把抱在懷裏,抱進了屋子。
紀澤銘那叫一個乖巧,老實的趴在田佳的懷裏,頭也不抬,隻是裝著柔弱的可憐樣。
紀天宇瞪著紀澤銘的後背,恨不得把他揪出來狠狠的給他兩下子。
這小子怎麼就好意思說他害怕呢?有他這麼害怕的嗎?趴在樓外麵不害怕,這看著田佳了,立馬就害怕了,這也就糊弄田佳,她才會信。
紀天宇恨恨的盯著紀澤銘的後背,胡子則是不解的看著紀澤銘,這小子爬樓可是比自己還在行,剛才還讓他往下看呢,也沒見他說暈高。現在怎麼突然就變成暈高了呢?
可其他人的想法卻是與紀天宇和胡子不同,那幾名進屋要營救紀澤銘和胡子的消防人員,看向紀天宇和胡子的眼神可就不對了。
從他們第一眼看到紀澤銘時,就看出來了,紀天宇和紀澤銘的關係。這個當父親,在看到兒子在樓外掛著時,不但沒有表現出半點的擔憂之情,反倒是看著要吃人一樣。
看著紀天宇這樣表現,他們對紀天宇可是反感到了極點。甚至已經在心裏把紀天宇列為壞爸爸人選。
甚至那個還在外麵的胡子,都已經被他們列為嫌犯。
一個小孩子,本身又那麼怕高,怎麼可能會自己爬到外麵去?再說了,小孩子本身就是沒有太多的辨識能力,就算是做些什麼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但像那個還在外麵的男人,他可就不同了。
一個成年人,總是有自己的判斷吧?
你自己想要怎麼樣,都可以,怎麼還能把人家那麼小的孩子也一起帶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