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飛哥的車子到了以後,把我們一行人都送到了L市附近的一個村子裏,去的時候,已經快近林晨六點多,村裏的人家很少,星星點點的幾戶人家,有的已經亮起了燈,準備著一天的忙做了。

經過這件事之後,鸚鵡和山雞他們都睡了,黑子坐在了耗子的旁邊,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同樣睡不著的還有耗子。

我走近耗子,輕輕的擦了一下耗子的肩膀,示意出去聊會。

耗子看了黑子一眼後,我們兩便出了屋子,一個農家屋,並沒有太多奢侈,沒人住,附近也沒有多少人家。

停頓了一會之後我問道耗子:“記得昨晚我說的話嗎?”

“記得,你想自己起?”

“有何不可,你沒有想過嗎?”

“沒有,不過你要是想的話,不妨試試,要生要死兄弟陪你”

晴朗無比的晨曦,一望無際的深藍色天空,兩個默默抽著煙的男人,做了一個再沒回頭的事情。就在當晚。

在這個村裏呆了不到三天,飛哥打電話來說道:“輝子,沒事了,他們要的錢不多,我也沒直接去找他們,給了點錢,以後出去小心點,別亂惹事啊”。我實在不知道飛哥在電話裏的意思,如果真像鸚鵡那麼喜聞樂見的話,我又何必犯此煩惱?隻是他的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

如果說所謂的道,就是一些喜歡生事打架的孩子所發生的故事,那麼我相信沒有幾個人會甘心這樣的頹唐說辭,我也沒有心思繼續把這個故事再講下去,而太血腥,太過無厘頭抒發情境的事情我也不會在這裏提到,因為我不希望在這本書不成功但我認為我付出的同時,遭到很多人的白眼,這是我起碼應該做到的,至少我寫的不是修真,而是都市。

寫到快近五萬字的時候,從心裏感覺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繼續把這個故事再講述下去,是倒敘還是正序,是繼續真實,還是緣於莫名的矛盾心理稍微誇張幾分,不得而知,因為接下來的故事走線已經偏遠了很多讀者的思緒,也因為我從接下來的這個故事裏漸漸的脫離了飛哥,那個曾經就我命的人,而這一切本不該是我承受,或者更多的是因為另一個人,明明。(如果有人看到這裏的話,認為繁華寫的還可以,就留句話,就是隻有一個人看,還覺得真實,繁華都會寫下去,因為真正的黑道實在後邊,前邊的在我眼中隻算還在半道吧!需要你們的留言和支持,不然我真實寫不下去了,因為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或是需不需要繼續把這個故事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