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的交瘁,對於一個全市及香港拿過散打冠軍的人來說也是不容回避的。
說到這裏,我問了耗子一句。
“那他是在外縣被抓獲的?”
“你聽我說完會死啊?”
耗子接著說道:“他沒錢了,問狗子要,但是狗子說自己忘帶了,本來想著出來要錢的,帶什麼錢了?所以他們在華興縣呆了一天,第二天趁夜趕了回來拿錢的時候被抓住的。”
五萬塊錢的高利貸,那個年代。江紅的下場是死刑,緩期三個月執行。
“好笑,嗬,可以見著強哥了,強哥也不會無聊了”我無精打采的說
“你不覺得這件事蹊蹺嗎?”
“怎麼了?”
“這有什麼了?”
“誰報的警?”耗子說
“為什麼狗子那麼牛的人會沒有出門帶錢了?”耗子接著說
“為什麼他們去的是華興縣?那個地方距離L市裏很近的,隻是路不好走罷了。”
聽著耗子的分析,我欲言又止,似乎有一個東西漸漸的呼之欲出。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的某一天下午,一個電話吵醒了我。
“在哪呢?輝子?”飛哥的號,我聽到電話裏還有光頭他們的嬉笑聲。
“飛哥,在哪裏呢,大家都快急死了,你沒事吧?”我本來準備很多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亂說一通。
“沒事,你在家裏了吧?”
“嗯啊”
“沒事的話上來吃個飯,哥外邊的事情忙完了,做東,你可要來啊,哈哈哈哈...”
“那個飯店啊?”
“龍城”
飛哥的隨性之言,我的心甘情願。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我到了L市裏,找到了這座大酒樓,也是那個時代,L市裏數一數二的酒樓。
我們的房間在二樓包間,我到的時候,老鬼,山雞,光頭他們都早早的到了。
飛哥還是那麼不顯山不露水的笑容,光頭他麼早已炸爛鍋似的和飛哥問長問短,一會哈哈大笑,一會啼笑皆非,而我則默默的看著,笑著,因為我有種預感,這裏會有我這段時間所想知道的一切。
不一會服務員接二連三的把菜都上齊了。
“吃吧,今晚好好喝,不醉不歸哦,輝子,你也別回去了,就在市裏呆著吧,不行給你找個妞?”飛哥第一個舉起酒杯說道。
“他還是個小處男呢,哈哈”老鬼死不要臉的拆我台。
“哈哈哈哈”大夥的一陣逗笑,瞬間低下頭的我,臉刷的就紅了。
“好了好了,先吃,大家都餓了吧”飛哥說。
“對,吃吧,難的飛哥這麼大方”
“你小子找死啊?哈哈哈哈..”飛哥回應著剛才那句話。
我抬起頭尋找著這個聲音的出處,因為我不敢肯定這是不是山雞在說話,山雞的聲音有點沙啞,又有點尖細,發型有點象山雞的毛,故名此名。
“哈哈,忘記介紹了,他是狗子,我兄弟,老鬼你們都認識,就不多介紹了,這是我兄弟叫東輝”飛哥一臉笑嘻嘻的說完後又讓大家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