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這個時候,王濤性情高漲,酒性大發,站起身說到:“你們是不知道啊,你們洪哥當時左手一把抓住了那哥們的領子,一把甩開了幾米遠,被直截了當的狗爬在地上”我也真佩服當時酒桌上王濤給我們表演的每一個動作,喝醉了,不然估計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讓他走”張浩留了一句話:“王濤,我們的事情…嗬!我等著”他到最後都不知道這個人究竟和自己有多大的冤仇。

他罪孽太深,已經不可能隨便想起一個當年隻看了一眼的小人物,而江洪卻永遠記住了遠浩這張麵孔。一直以來還未曾動手,是因為,他沒有現在心理,不顧一切的心理,即使在沒有進去之前,也沒有。這隻是我當時的猜測。

當我問到為什麼以前有很多機會不動張浩的時候,王濤的回答讓我覺得江洪是個心理可以裝下大海的男人。

“當時江洪跟著劉青山,而劉青山和張浩屬於生意上的合夥關係,劉青山也一再強調,現在不是動張浩的時候,為了自己的長遠考慮,江洪忍了五年。”王濤說完豎起大拇指:“江洪,你行,我佩服你”王濤真的喝的太高了。

“嗬”江洪還是那不屑一顧的表情,自己在一旁全然不聽別人在嘀咕什麼。

“後來,在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耗子那天告訴我說張浩死了,房子塌下來死的,他覺得蹊蹺,而我覺得驚訝中帶著正常的感覺,這才是大手筆”王濤再次豎起了大拇指。

“你給老子閉嘴,都叼了是吧?你就這麼相信隔牆沒有人聽,老子辦的時候,連你都不想通知,你傻啊在這說?”江洪把將酒瓶子使勁打在了桌子上。

後來老鬼說到,這句話是在暗示,他並不信任我們在場的四個人。

“我,我,我不說了行吧,來繼續喝”王濤似乎對江洪充滿著敬畏。

大家又一輪酒浪熱了起來,你杯我盞的繼續喝著。

我們五個人中,這種場合之下,在飛哥不在的情況下,強子不說話,是輪不到其他人說話的,這是規矩,沒有人定,約定俗成的。

所以我們隻是喝著自己的酒,細聽著這幾天江洪的所謂大手筆。偶爾還有人鼓掌喝彩,那個人就是強子。

的確,他的出現帶給了整個L市一個極大的衝擊波,也為另一個人的崛起埋下了種子。

張浩被埋之後,L城裏很多小弟都跟了一個人,他叫瘋王濤。

而我的一個朋友也隨之疾走巔峰,他叫耗子。

當我認為這一切都是江洪給予王濤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他再一次翻雲為雨。

隻記得那個時候飛哥已經出院了,每天隻在酒吧喝點小酒,不太出去1ff8動。

這天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家酒吧。

我,強子,還有山雞他們都在酒吧的角落裏大白天的開著台燈打牌,偶爾還會有幾句吵罵聲傳出。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個子和我一般大,估計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

吧台上喝酒的飛哥停下了手中已經舉到嘴邊的酒杯,眼神驚訝的望向了這名風衣男子。

風衣男子略帶微笑的坐到了吧台的另一個轉椅上,兩手撐到了吧台上,要了杯酒(為了不什麼廣告什麼的,這裏不講酒的名稱)。

“你怎麼會來L市?”飛哥還是舉著杯子沒有喝下去的準備,而這個男子飛哥應該認識,而且似乎很熟。

“來,飛哥,好久不見,幹了先”黑衣男子舉起杯子把手伸向了飛哥。

飛哥沒有說話,隻是把杯子向黑衣男子碰了一下,然後大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