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想休息會”飛哥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轉頭閉上了眼睛。
江洪摸了一把頭,自己先出去了。
王濤吆喝著大家都跟著一塊去,眾人都帶著複雜的情緒離開了病房。
當晚,情意酒吧(飛哥開的那間),我們一行七個男人走了進去。
“濤子,這間還不錯,你挺能的啊,哈哈”江洪笑著坐了下來。
“哈哈,是啊,這是咱飛子開的,有眾兄弟的照應,哪能錯了啊,哈哈?”王濤的一句話使接下來的氣氛陷入了僵局。
“飛子開的?”江洪點燃了一支煙說到:“看來我以後要跟他混了,啊,濤子”
“自己兄弟,你說些什麼話了?”王濤說到:“誰不知道你江洪的為人,為兄弟兩肋插刀,道上沒有人不知道啊,是不是強子”說完王濤把話扔給了強子。
每個人都覺得不怎麼對勁,就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好了,既然是咱自己家的酒吧,今晚當哥的也不想掃興了,盡情喝,我給你們免單,都給我鉚勁喝啊,不醉不歸”江洪的意思就是這家酒吧他也有份,而我們每個人都沒有那麼快拿起杯子,隻是一味的看著江洪。
我想,當時每個人心裏應該都會有同一個想法:這人真拽。
“怎麼了都,喝啊,強子,咋的了?東子,快點喝,男人,不要拖拖拉拉的,要不是毒藥”王濤在一邊打圓場。
雖然每個人都不服氣江洪的為人,但不得不服氣他的霸氣,隻有他這種人才最容易成為大哥級的混混。
江洪看了下周圍,自顧自得喝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周遭的一切。
“喝吧”強子說著也喝了起來,那個他曾經崇拜的要死的人,今天就坐在他的對麵。
“喝,都喝”光頭一向都不管什麼禮節,氣氛的,也大杯大杯的喝了起來。
每個人都動起了筷子,喝起了酒,夾起了菜……
這不是一個沒有意義的飯桌,因為王濤在喝醉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模仿了一個人物,而那個故事與那張照片有關。
根據王濤的敘述,我把當時的情景還原一下:
江洪從醫院第一次離開的那天晚上去了一個地方,他是帶著王濤去的,因為他不認識路。
這個地方就是張浩家。
“遠浩兄,可曾記得小弟我不?”江洪在沒有人同意的情況下坐在了張浩的書桌椅子上,轉了起來,手裏是一隻估計從未動過的鋼筆。
而王濤是坐在桌子的拐角邊,從兜裏掏了兩隻煙遞給了江洪一隻。
張浩隻是遠遠的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手裏不停的轉著已經習1000的兩個鐵球,身後是七個黑色著裝的年輕人。
“你是?看你的樣子在哪見過”張浩說到“別裝神弄鬼,敢跑到我家裏來的人,我真要會會了,叫什麼,說吧”
“蠍子”江洪依舊玩弄著手裏的鋼筆。
“哈哈哈,沒聽過,你們聽過嗎?”張浩轉向後頭故意嘲笑的問著自己的人。
哈哈哈哈哈,眾生和鳴。都一副起哄慣了的爪牙。
“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江洪,你不會沒有聽過吧?”王濤扔掉了手中的煙頭。
“王濤,你什麼意思?你說他是L市的江洪?”張浩沒有顧及王濤的那件事,而是一味的回憶著對麵這個玩世不恭的人究竟在哪見過。
“不用想了,隻想告訴你,寫好遺書,兩天後,這就是你最後一站了,好好陪你老婆說會話什麼的”江洪說著站起身要走。
在剛到門口快一米多的時候,張浩的一個爪牙擋在了江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