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樣,我太了解他了,我們兄弟能走到現在,不是沒有理由的,我太他媽了解他了,他太江湖了,我真不知道說啥好了”王濤開始有些抽泣。一隻手靠在了牆上,嘴裏不停的抽著煙頭。
一場寂寞憑誰訴。算前言,總輕負。
沒有人能看懂王濤現在的心思。
沉默很久之後,氣氛異常的冷清,隻能零碎的聽到護士們來回走動和病人的喊話。
“走吧,濤子”不一會那個讓別人叫他蠍子的人出來了。
“今天就這樣,我不進去了,因為我知道現在自己該做什麼,過幾天再上來看他”王濤說了告別的話,兩個老大就這樣離開了我們的視野。
戰爭會造就英雄豪傑,會蕩滌一切汙泥濁水。所有的人都害怕戰爭。然而,懦夫隻是那些讓自己的恐懼戰勝了責任感的人,而蠍子在我的意識裏,他從來都沒有過恐懼感,他還是人嗎?
江湖的恩恩怨怨,還是不能一語道破。
如今的我,隻想借鑒一句話來形容:不覺酒湧上來,潸然淚下,臨風觸目,感恨傷懷。
當然我還是沒有宋江的那種豪邁啊!
王濤走後的第二天晚上,在樓道裏,強子給我講述了以下故事。
江洪的故事。
江洪和飛哥還有王濤都是同一個武校出來的,那個時候飛哥十九歲,王濤十九歲,江洪二十二歲,雖然是從武校出來的,但江洪似乎沒其他人那麼對自己的本事充滿自信。所以,也就是這種不自信,讓他失去了這輩子最心愛卻不應該愛的女人,第一個。
可以告訴大家,也是最後一個。
事情是這樣的,剛進社會的三個人都沒有多少聯係,各自忙活各自的生活,都過的無憂無慮。而江洪就是在那個時候從心底愛上了這輩子第一個女人。
那天晚上兩人在網吧玩,就因為江洪不太懂玩電腦,或者從來都沒有去過網吧,兩人發生了點口角。就在這個時候,旁邊過來幾個男生,年齡都比江洪大很多,其中一個開口說道:“小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你就說,哥給你做主”。
那個男的叫張浩,那個女人叫小惠。
江洪感到很詫異,以為真是小惠的哥哥來了,自己害羞的躲在一旁一句話不說。
“走,跟我走,別理他”張浩拉著小惠走了。
為了追到小惠,江洪拿出來壓箱底的錢為小惠買了一個很可愛的小靈通電話。所以過了不久,當江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跑出去路邊撥通了公用電話給小惠,嘟嘟嘟的響了很久,始終沒有人接。
他的心開始痛了,這是他第一次戀愛,他不能自拔。
他重複撥了幾次,最後一次撥通了。卻聽到了她不想聽到,也無法接受的聲音(你們懂得,一男一女能做什麼?為了兄弟們的麵子,不想多說,隻為敘述)
江洪掛下了電話,付了錢,慢慢的離去了。他跑到河邊大哭了一場,喝了很多酒,在岸邊睡了一晚,他的心已經從悲1ff8傷直線上升為絕望,沒有人能再次進入他的世界,也不需要有人再進入他的世界,因為他的心從那一刻,已經死了。
我在想,飛哥的事情….
難道除了王濤也是為了江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