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在飛哥昏迷的日子裏,我們就這樣每天閑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江湖故事,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三楞和江洪在進去的那一刹那的本質區別:多年之後,三楞出來,還是三楞,而江洪卻已成為了蠍子。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為什麼有一個人一直沒有出現,而這個人一直是飛哥事件的主導人物。

他太讓我失望,也沒有讓我覺得他能扛得起這件事情,從來沒有。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問題,各種可能性我都想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最終的出現讓我覺得自己好渺小,好微不足道,這麼久的打拚,我都白搭了。

因為我沒有想到另一個人的出現。

在飛哥醒來的前三天,王濤來了,一共兩個人,耗子並沒有出現。當我看到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時候耗子的出現一點都不適合。一個帶著墨鏡,三毫米頭發,左耳有一個耳釘,稍微有點絡腮胡子。黑色的西服打扮,內部是寬鬆自然的白色襯衫,從襯衫的領口看去,可若隱若現的看到和飛哥一樣隻是沒有來得及改紋的過肩龍,個子很高,有一米八的樣子,身材不胖不瘦的男人。

江洪出來了。

接他的人就是王濤。

他們都是一個武校出來的,當年二飛代表武校香港得銀獎的那次,金牌得主,就是江洪。

(當某人知道我寫這部小說的時候,強烈要求,再用“二飛”這兩個字就回來找我,很多年後,當很多人離去的時候,我開始親切的叫他二飛了,哈哈)

“濤哥,飛哥差點就…”當王濤在樓道裏走近我的時候,我差點哭了出來,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還有誰能幫得了飛哥,沒有。

“希望我沒有來遲,我會做我該做的事”王濤拍了我肩膀一下,眼角濕濕的感覺顯而易見。

“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不知道老大差點為了你的事情掛了嗎?”強子聽到我們的談話也走了出來。

“強子,不認識我了?”江洪笑著對強子說,他沒有一點情緒上的波動。

“當然知道,洪哥,這件事情,你看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就是江洪。

江洪嘴角微微翹起,扶了下墨鏡,走進了飛哥的病號裏,把門關上了。

“二飛現在還沒有醒,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知道他要錢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他是一個人去的,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了?當我知道以後,已經是三天後了,在打聽到他沒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我隻能暫時不來醫院了,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麵對他,也因為我在等江洪出來,我每1000都在盤算著日子,所以我把他帶來了,在他眼裏隻有一個原則,你要我心肝,我要你五髒,我相信沒有人能比他狠”王濤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

“他沒有告訴我們每一個人,那天走的時候,他不小心說漏了嘴,被一個酒吧的服務生聽到的,我們知道那些天他有去L成解決錢的事情的準備,但沒有想到他是一個人去的,因為他不想讓我們告訴你,所以包括我們,他都沒有帶一個去”山雞說著給大家散了一排煙。

而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感覺到江洪和我有哪點像。

很多年後我才知道王濤和飛哥所指的不是樣貌,而是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