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望著飯館裏的每一處沒有一點欣賞價值的牆壁。
不一會我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是個美女,一個東北的正宗黑道嬌雄,外號黑色妖姬。
那女人剛來就坐在了桌子角上,叫喚服務員拿來一箱啤酒,隨即手指一響,點燃了一隻煙,我隻記得是女士煙,不記得叫什麼了。
那種優柔,那種萬種風情不拘塵世的氣質,與我內心對她的東北範直覺形成了巨大的落差。高挑的身材,凹凸之態無形中彰顯了他右肩膀上那朵迷人的玫瑰。
二飛在一旁傻傻的笑著,當啤酒過來的時候,山雞也警覺的醒了,每個人都開了一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沒有任何裝模作樣的感覺,感覺那麼親切,那麼自然。
在我喝了不到兩瓶的時候,肚子就鼓鼓的,開始慢通通的往下噎了。
“對瓶吹不好玩,飛子,咱對箱吹吧?”美女叫趙芳豔,估計是芳豔群雄的意思吧。
“好啊”二飛也不示弱
再兩人都幹完一箱啤酒之後,令我更頭大的事情發生了。
“還是不好玩,咱一冰箱一冰箱的幹”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女士似乎沒有一點醉意,在這個過程中我僅喝了五瓶,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
“哈哈哈”二飛一直笑,胸腔裏的二氧化碳還是一個勁的往出湧。
山雞他們因為不認識趙芳豔,所以也不多打攪老大的好事,自己兄弟幾個喝的焦頭爛額的。
“好的”二飛在片刻的休息之後還是答應了趙芳豔。
沒估計錯的話,當時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
酒足飯飽之後,趙女士也坐了下來,一團坐到椅子上,椅子也隨著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往後嘎吱了一段距離。
終於開始了我期盼已久的狂聊,這次聊天沒有讓我覺得不適應,或許是酒精的味道吧。
我隻記得那晚聊了很多,我隻講幾個我記得的段落吧。
趙女士問二飛:“你昨晚為哪個情人單刀赴會去了,快說,哈哈哈”這個時候趙女士已經爛醉如泥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晚喝了多少酒,包括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去過問這個問題。總之很多,很多。
“就在你左邊的那個小夥子”二飛的話很少,這是我對他的個人印象,但是很喜歡唱些聽不懂的粵語歌。
“你小弟啊?啥時候收的了?”趙女士說
“一個朋友,別問那麼多了,喝酒吧”二飛還是那麼樂嗬嗬的說著
“哦,喝吧”說著,趙女士舉起的杯子又放了下去,人已經約會周公去了
這個時候我鼓起勇氣問了二飛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不敢再多一個字,深怕言多必失。
“我喜歡出名唄,哈哈,別問那麼多,喝酒吧,看你還挺能喝的嗎”二飛和我說的第一句正式的話
“不對,我很感激你,我想跟你,你收下我吧”說著我站了起來,舉起杯子,用杯沿碰了一下二飛的杯底,自己獨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