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荒一路上整理著這段時間的經過,這一切似乎毫無意義,他突然加快了步伐,他想起了破廟的那三具屍體,可等他回到破廟時,三具屍體已經消失了,不留一絲血跡。
此時的阿荒突然感覺到自己一直在一個圈圈裏,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阿荒無力的坐在地上許久許久……
“你真的一點都明白嗎?”一個男子突然問道。
“南宮越陽?”阿荒道。
“還不錯,你還記得我。”
“明白什麼?”阿荒問道。
“設局。”南宮越陽道。
“你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阿荒道。
“真真假假,對一個活人來說它是真的,對一個死人來說,它是假的。”南宮越陽道。
“我不明白,”阿荒道。
“真也好,假也罷,活著隻為今天。”南宮越陽道。
“我現在隻想喝酒,然後喝醉,忘掉一切。”阿荒道。
“這樣很好,哈哈……”南宮越陽道。
“看來你真是我的朋友。”阿荒道。
“上次老地方。”南宮越陽道。
“我沒錢,”阿荒道。
“我請你,”南宮越陽道。
“很好,哈哈……”阿荒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此時一家酒館二樓,兩身影已經東倒西歪。
酒是好東西,它是斷愁的劍,是孤獨的鎖。
“你為什麼叫阿荒。”南宮越陽道。
“我以前叫阿狗,哈哈……”
“阿狗,不好聽,還是阿荒好阿!”
“你不是尋常人。”南宮越陽道。
“是嗎?”
“你有故事,很長的故事,比你的頭發還要長。”
“每個人都會有故事,隻不過有些故事隻能糊塗的過。”阿荒喝了一大碗酒。
“你醉了。”南宮越陽道。
“醉了好阿!醉了就會忘記痛苦,忘記自己,忘記一切。”阿荒道。
“我與你不同,我醉了會很傷心,還會像個孩子去哭。”南宮越陽道。
“哈哈……真的?”
“真的。”南宮越陽道。
“真的,哈哈……”阿荒笑了。
此時小二上了二樓。
“大爺,時候不早了,我們該打洋了。”
“阿荒,人家該打洋了。”南宮越陽道。
“打洋好啊!打洋了就可以去睡覺了。”阿荒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叮當,啪嗒。”
阿荒碰倒了酒壺和凳子。
“大爺,您小心點。”小二道。
“我沒事,還沒醉。”阿荒一甩袖子走向樓梯口,回頭對南宮越陽,道;“你是個好人。”
“咳咳……”南宮越陽咳嗽幾聲,道;“我們都是好人。”
“好人,好人,好啊!”
阿荒邁了一個空“咕咚,軲轆,啪啦……”一溜滾下了樓梯。
樓梯口掌櫃的連忙上前去扶。
“掌櫃的,你說我下的快嗎?”阿荒鼻子流了血。
掌櫃的沒有說話,
“你啞巴了,哈哈……啞巴了好啊!,啞巴了就聽不到事事非非。”阿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