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藝婕。
原本我是不想寫的,這種想法的出現是因為看到前麵三位寫的實在是,太實誠,太肉麻了。
為了劇情的結尾,我還耐著高溫寫著,唉。
我學成之後,就在醫院工作了,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而我同樣每天都很忙。
最近F洲某些地區爆發M3,當地的條件無法進行全麵的救援,所以在商討下,醫院委派我院幾個科的主治醫師和護士前往F洲進行救援。
對於別人來說,去到那個地方,簡直是個噩夢,反而我覺得這是個新穎的挑戰。
記得那天,當地剛進入夏日,溫度高達四十攝氏度,總覺得啊,周圍萬物都在燃燒。
同行的人也苦不堪言,而我心裏卻想著,磨難就要開始了。
原本有司機接機的,但很不幸他感染了M3,我們隻好獨自前往營地
到達後,就投入到了救援當中,環境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不僅醫療的必備品不足,還遭受到饑餓,五六歲的孩子,長期營養不良,很瘦小,那種感覺我形容不出來,卻一直深深印刻在我的腦海。
好幾天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心裏都想著多挽回一條生命,連續四十八小時不間斷的工作,終於檢查完畢,接下來就是要確定救治方案。
那天,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靠著牆壁睡著了,不管再累也隻睡了八個小時,這對於我們來說,也足夠了。
我不僅是睡眠上有問題,溫飽也成了問題。組織隻給我們發放即食罐頭,到現在我還記得,真的很難吃。
突然開始想起以前在家的時候,明明有那麼多東西吃,我卻不吃甚至是浪費,現在沒東西吃了,總覺得是報應。
就這樣反反複複,過了十幾天,M3得到了初步的控製,我也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剛好那天,是我的生日,我開著營地的轎車四處看看,都是沙漠,很無趣。
聽說這附近有海,藍的清澈,所以我打算去看看。
也不知道多久,終於是到了,不過;離海有百米的地方,有一座酒館,我不敢相信,在這樣貧瘠的地方,居然有這樣的地方,猶如海市蜃樓般。
我迫不及待的走進去,裏麵大都是駐地軍人,坐在櫃台旁邊的椅子上,一位臉有些圓圓的男人迎過來,遞給我菜單,我隨手翻開看看
真的
夥食不要太好
和我以前平常吃的差不多,我點了兩份三明治和汽水,大快朵頤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音樂“梁祝”,是那個男人的手機鈴聲,不過他沒有接。
我好奇的用中文問他,“你來自哪裏?”
“中國”他淡淡的說
哇,在異國遇見老鄉真的是開心,然後就像打開話匣子一般一直聊著,天色已晚,我也該走了,互留了名字,他隻願意告訴我,他姓許,而我隻告訴他,姓陸。
也許是老鄉的緣故吧,對他自然是很上心,他會做的事情有很多,偶爾也會給我們這些饞了很久的醫生護士送好吃的夥食來,當然,同樣我們閑暇之餘也會去到他三公裏以外的酒館坐坐。
記得那次,我和他並肩坐在地上的磚頭上閑聊
“你為什麼來這經營呢?不過肯定不是為了錢”我問
許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你說對了,確實不是為了錢,我的父母和你一樣,是救死扶傷的醫生,當年他們來到這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槍戰,雙方都殺,紅了眼,敵我不分,我的父母也不幸在這場槍戰中犧牲了,他們的靈魂就在這片土地,我想陪陪他們,並謹記他們給我的話,一定要盡我所能,去幫助別人”
他就坐在我旁邊,有些圓的側臉,但很耐看,笑起來有酒窩,有種像沙漠中的雨水一樣,有治愈的功能,聲音也是不錯,低音炮,身材嘛,也很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