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看我醒來馬上坐到我身邊來:天賜,你醒了,你嚇死奶奶了,你說你們兩那麼大的火你們兩個往裏麵跑什麼?
我本以為陳賀睡著了,這貨翻過身來而且手裏還握著手機,我打心裏佩服他,都這副德行了還有心思發微信,陳賀立馬從病床上爬了起來說:對了,那個鐵盒呢?
奶奶說:什麼鐵盒?當時你被木棒砸暈過去,我救命都來不及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鐵盒。
陳賀一聽立馬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準備下床,這一舉動不得不讓我對這盒子裏麵的東西產生了強烈的神秘感,陳賀站起來,拔掉手上的點滴,跑了出去,這是一個病人?這簡直就是一頭野獸,我掀開被子跟了出去。
在醫院的樓道裏我一把拉住了急忙向外走的陳賀說:你搞什麼?那個鐵盒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賀說:你麵裝的就是你爺爺留下來的那本風水秘籍,這本書絕對不是一本簡單的風水秘籍,裏麵的字跡全部是毛筆寫的,我文化水平有限,裏麵寫的東西我都看不懂,裏麵有一些圖畫,看上去就像常寶圖一樣,我感覺那天那幾個陌生人來找這本風水秘籍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禁一愣:你,你怎麼會有這本書的?
陳賀語氣有些著急的說:來不及解釋了,以後在說吧,先回去把那個盒子找到,以後有時間在跟你解釋。
我和陳賀就這樣往醫院門口趕,剛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喂你們兩個站住,你們是哪個房的?辦出院手續了嗎?
我們搖搖頭說:沒辦出院手續,我們是6樓外科部的。
保安說:沒辦出院手續不能出院。
陳賀扭頭就像住院部走去,到了六樓質詢台,陳賀詢問護士:請問我們兩可以辦出院手續嗎?
護士說:你看你們才剛來不到一天就要辦出院手續,你們這傷勢情況不適合出院,我建議留院觀察幾天。
陳賀說:麻煩你現在給我辦出院手續,我有急事需要出院。
護士說:你身上到處都是傷,你這是趕著投胎啊?
陳賀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收往櫃台上一拍,這院我不住了,馬上給我辦出院手續。
護士小姐說:你凶什麼凶,身上都這樣了還拽,活該弄成這樣,去找你們的主治醫生簽字,然後在來質詢台辦理出院手續。
眼看這護士小姐長得水靈,我在一邊賠禮道歉:護士小姐,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腦袋被砸了。話一說完就感覺腳下一陣吃痛。
陳賀用邪惡的眼神看著我說:天賜,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這妞你才看了兩眼就暈圈了,見色忘友的家夥。
我說:這你就不懂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沒了手足走在大街上沒人會注意你,你要是沒穿衣服走在大街上那得多尷尬啊。
陳賀說:你這話算是說服了我,那麻煩你穿好你的衣服。
那護士站在旁邊沒好氣的說:兩位木乃伊,你們到底要不要出院,要出院去簽字,不出院去房間裏呆著,別站在這裏嚇人。
陳賀不客氣的說:我說你這姑娘怎麼說話的?我們兩兄弟站在礙著你了?這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我喜歡站哪站哪,你管得著嗎?別以為自己長得幾分姿色你爹就不是你爹了。
眼看陳賀就要急眼了我急忙打斷他:陳賀,行了去簽字吧,回去晚了那個鐵盒被人撿走了就完了。一提起這事,陳賀立馬轉頭向外科部主任辦公室走去,
我向那護士小姐道歉:對不起,我朋友說話有些過了,改天我請你吃飯,我扔下一張我家旅館的名片給她,沒給她拒絕的餘地轉身走了。
離開了醫院我和陳賀開著他那f3往家裏趕,路上陳賀問我:天賜,至從你和夏雨雪分了以後我感覺你整個人就像被擊垮了一樣,從此沉淪在愛的死海裏,整整4年了你都沒和任何女孩交往過,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我自己也無法給自己答案,有些事過去了就讓他丟失在歲月的塵埃裏,我不說並不代表我放不下,我的腦海裏除了夏雨雪這個名字我什麼也不記得了,有一種失憶叫選擇性失憶,當你無法接受某件事的時候,身體會產生自我保護意識,所以我不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麼,我唯一記得的就是夏雨雪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