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功名當然不會耍賴不認輸,隻是,柳功名輸的心中相當的不服。怎麼可能服氣?你這是贏在功夫上啊!也許,論功夫你厲害,能把色子一顆顆的震成粉末,是個人物。但這不是比武,這是比賭啊!武功高有什麼用?
“我不服!”柳功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止柳功名不服,手底下的小弟也不服啊!於是,兩邊兒的人馬立刻支開了架勢,似乎隨時準備著幹架。
“哦?你不認輸?”秦月輕蔑的說道,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
“放。。。”柳功名剛要罵人,想到此人能用內力震碎色子,動起手來自己未必是她的對手,還是把嘴巴放幹淨,在賭桌上贏回來才是王道。
於是,柳功名硬咽下一個“屁”去之後,接著說道:“誰說我不認輸了?!我柳功名吐口吐沫就是個釘!剛才讓你鑽了個空子不假,但是你贏了就是贏了,我放了你的人就是了。隻不過,我輸的不服,我要再和你賭一把,你敢不敢?!”
秦月抬眼看了看馬上就要暴走的柳功名,心想這要是不再和他賭一把,這個仇恐怕算是結下了。可要是再賭一把,若是輸了又該怎麼辦?秦月的思緒一閃而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眼見著柳功名的小弟已經去放人了,秦月銀牙一咬,衝著柳功名說道:“賭就賭!”
賭就賭。隻是,賭什麼?其實不管賭什麼,對於秦月來講都一樣。那就隨他,秦月幹脆任由柳功名選好了。
“說吧,賭什麼?”秦月問道。
“賭。。。賭撲克!”柳功名慎重的想了想,這次決不能再讓你鑽了空子,幹脆賭撲克,這東西可用不到什麼功夫,要靠賭術才行。
“好,就依你。我們賭梭哈!”秦月說這話的工夫兒,劉麻子已經被帶了出來,頭上的血跡已經幹涸,其它也看不出有什麼狀況,能走能跳的,心中不免更加的來氣,狠狠瞪了他一眼,劉麻子趕忙躲到秦月身後去了。
“唆哈?好,就賭梭哈!”聽到這兩個字,柳功名正中下懷,差點兒沒笑噴了。
知道不知道“梭哈王”是怎麼個事兒?知道不知道我這“梭哈王”的名頭又是怎麼來的?別說屏東區了,整個桂原市,論起來唆哈,哥服過誰?!
於是乎,一個小弟站了出來,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當著兩個人的麵兒拆開了封,請兩個人驗牌,兩個人也隻是揮揮手作罷。有什麼好驗的?若是論出老千,柳功名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隻是用這種手法贏人都不屑!
那小弟把牌碼好,放在一個牌架中,柳功名示意先給客人發牌,一張牌便來到秦月的麵前。
“十塊!”秦月接過牌看了看,然後對著柳功名喊道。
馬上有個小弟,從口袋裏翻出來一張不能再破舊的十元紙幣,放在了賭桌上。見到這一幕,柳功名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尼瑪,什麼情況?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