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那天字訣,可是玄元圖中的天字,築基之下,沒人能抵擋得住。”
“那郭澤,不可能抵擋得住,絕無可能!”
白袍男子臉色蒼白,心中不斷怒吼,眉宇間滿是難以置信之色,逃跑間,連連吐出鮮血,這鮮血籠罩他的全身,使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血色迷霧一般,在山林間快速的穿梭。
“傷了郭某,還想跑麼!”看著逃跑的白袍男子,郭澤神色陰沉,低頭間單手緩緩抬起,在其中,有一雕像,這雕像,是一人,這雕像表麵此刻,赫然有了裂紋,看著這裂紋,郭澤神色愈加陰冷,眸中寒光不斷閃爍,這雕像,對於他來說,也是極其珍貴的存在,這,是可救他一命的雕像!
“傷了郭某,你,該死!”抬起頭,郭澤眉間怒火滔天,雙眸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在其冰冷深處,滿是貪婪,能使那雕像出現裂痕,這即便是他,也極難做到,看著身前空無一物的山林,郭澤身形瞬間朝著遠去的白袍男子追去,速度之快,使那虛空之中,留下了淡淡的身影。
二人在山林間疾馳,不過片刻,郭澤便已看到了那白袍男子的身影,揮袖間一道綠光射出,這綠光在射出的半空之中,憑空爆裂開來,頓時一股強烈的能量爆裂開來,這能量,並未對白袍男子造成絲毫損害,但卻使他的身形一滯,速度慢了下來,瞬間便被身後的郭澤追上。
白袍男子此刻神色大駭,看著身前出現的郭澤,臉色難看間極其蒼白,他早就聽聞郭澤乃玄月宗築基之下第一人,極其難纏,他初次聽聞時還不屑一顧,此次混入玄月宗,他就是為了那玄月圖而來,好不容易謀劃了數年之久,玄月圖順利到手,但他沒有想到,這郭澤,居然如此強大,這,已經完全不是煉氣期弟子所擁有的實力。
“師兄饒命,師兄饒命,玄月圖張某給你,還請師兄饒命。”白袍男子神色大駭,連忙一拍乾坤袋,再次取出一畫卷,臉色蒼白間,眸中有著一道異色。
郭澤眉間怒火滔天,絲絲貪婪彌漫雙眸,看著白袍男子,獰笑道:“此畫,郭某親自來取!”
說話後,郭澤一揮袖口,頓時一道寒芒射出,其後手上未停,一拍乾坤袋,一柄紫色小劍出現,往其中輸入法力之後,這紫色小劍紫芒大作,朝著白袍男子,瞬間激射而去。
白袍男子在郭澤說話之後心神一震,心中駭然間見寒芒射來,連忙把手中的畫卷扔向這飛來的寒芒,噗的一聲,這寒芒瞬間穿透畫卷,使那畫卷,瞬間灰飛煙滅。
“靈器!”躲過寒芒,白袍男子看著那飛來的紫色小劍,神色更加駭然,怒吼間扔出幾道符咒,一拍乾坤袋一麵小盾出現。
轟——
白袍男子剛做完這一切,那紫色小劍便是帶著紫芒激射在白袍男子的小盾之上,頓時轟的一聲,這小盾砰的一聲瞬間破裂,散成好幾塊,掉落在地,其力量之大,瞬間把這白袍男子擊飛,撞在一棵大樹之下,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
“傷郭某者,唯死而已!”郭澤神色有著貪婪之色,走至白袍男子身前,不給其任何反應的時間,揮手間一道寒芒射出,這寒芒瞬間繞著白袍的男子頭顱一圈,使這白袍男子的頭顱,瞬間掉落在地,而那掉落在地的眼中,還有著深深的驚駭凝固其中。
“看了這麼久,你,還不出來麼!”沒有去看死去的白袍男子,郭澤把其身上的乾坤袋收走之後,麵色恢複平靜的朝著遠處說道,他的聲音不大,但卻隨著吹過的陣風,傳出極遠。
山林間一片寂靜,唯有郭澤的一襲紫袍,隨著陣風,獵獵作響。
“你既不肯出來,那麼,便永遠不用出來了!”郭澤看著這寂靜的山林,眉頭一皺,冷聲說道的同時,紫色飛劍帶著凜冽的寒芒朝著遠處山林間瞬間激射而出。
轟——
一道巨大的轟轟聲響起,遠處山林間,絲絲塵土彌漫,而在這絲絲塵土之中,一道青色身影,緩緩顯現。
蘇生躲過襲來的紫色飛劍,身影出現在一棵大樹之上,看著遠處的紫袍男子,聲音嘶啞的說道:“蘇某並不認識道友,道友所做之事,與蘇某無關,蘇某隻是路過,道友,又何必非要蘇某出來!”
“為何?”看著一襲青衣的蘇生,郭澤神色冷漠,麵色不屑的說道:“郭某要你留下,那你,就必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