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在?”她問。
“計劃失敗後,就離開了。”我說。
“都和哪個女的在一起?”她問。
“村長李豔。”我說。
“還有誰?”她問。
“可以不說嗎?”我反問道。
“那我就殺了你。”她說。
“王秀鳳一直都清楚我的行蹤。”我說。
“你見到她本人了?”她說。
“是她親自證實我掉進了套中,妄想擺脫也隻是徒勞。”我說。
“你們在一起多久?”她問。
“一個晚上。”我說。
“孤男寡女?”她問。
“我們的伴侶隻有酒和火鍋。”我說。
“還喝了酒?”她說。
“而且喝了好多。”我說。
“醉了?”她問。
“一塌糊塗。”我說。
“後來呢?”她問。
“沒有後來了。”我說。
“一定有!”她確定的說。
“恕我無可奉告。”我說。
“你們發生了關係?”她猜測道。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更堅定的擊敗她。”我說。我默認了我和王秀鳳的關係。
“你會愛上她嗎?”她臉上的表情更痛苦了。
“我和她隻會是敵人。”我說。
“我要你發誓。”她說。
“我不會發誓,我隻會用事實證明事實。”我說。
範慧萍沉默了。她滿臉通紅,臉上的肉在一下接著一下的顫抖著,像在刻意的壓製情緒。
“我沒接你電話,是因為醉酒後睡的太死,萬萬沒有想到昨晚會發生那樣的事。或許這也是她們的計謀,牽製住了我,讓你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受到那樣的傷害。”我解釋道。
“我才不會生氣呢?就是沒有王秀鳳,你也不會喜歡我。”她說著,轉過身向草坪外走去。
我對她又拉到愛情上,產生了很深的無奈,邁著小步跟在了她的身後。
“我們現在是安全的嗎?”她問我。
“我的車速應該甩開了眼線。”我說。
“換做平時的我,要是到了這裏,該多麼高興啊!”她說。
“原來你也那麼多愁善感啊!”我說。
“每個人都有多愁善感的一麵,我隻是將其隱藏住,不輕易流露出來罷了。但平時的歡樂確實是真正的歡樂。”她說。
“過去的可以讓它過去嗎?忘記今天的煩惱,我們要做的事還有好多。”我說。
“用什麼方法走出這種困惑。”她說。
“比如想想我們現在該怎麼回去?那裏會有加油站?”我說。
“對啊,我們該怎麼回去啊?”她反問我。
“隻要我的車喝上了油,過去一秒我們就會離家近些。”我說。
“那就讓我們新的開始從到家的第一步開始吧。”她說。她的心情有了恢複。
走到摩托車前。我說往東會有加油站,她說加油站在西邊。最後,我推著笨拙的摩托車,範慧萍跟著後麵,說一會兒,沉默一會兒,朝著太陽就要隱下去的地方走去。
我們向西走了約有五公裏,連一戶人家都沒有見到,更別提某個加油站了。此時,範慧萍仍堅持自己的選擇,相信再走幾步就可以看到中國石化的大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