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索手腳麻利的取出了登記哨所進出人員的小冊子,唯恐自己磨蹭一下惹得眼前疑似大人物的陌生人不開心。
“請您登記您的基本信息,登記完成後就可以進入哨所了。”烏索將筆遞給陌生人。
陌生人接過筆開始書寫,沒用多一會,陌生人就將小冊子遞給了烏索。
“我可以進去了麼?”陌生人詢問。
烏索看著小冊子上的信息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巴頓士官,您的所屬部隊那一欄為何是空白的呢?”
陌生人充滿威嚴的瞟了烏索一眼冷哼道:“你的權限不足以知道我所處的特殊部隊的番號。”
“這樣子的話,那麼很抱歉巴頓士官,我無法讓您進入哨所了。”烏索辯白著:“想要進入哨所就必須要將基本信息全部填寫完整,這是最基本的規定。”
“那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巴頓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發火反而拍了拍烏索的肩膀說道:“你去把你的上司叫來吧,他的話應該有可以知道我所處部隊的權限了。”
“行,那您就在這稍等一會。”烏索如蒙大赦一般連忙向哨所內部跑去。
兩人的爭執早已引起周圍哨兵的注意,但是卻隻敢向這邊投來小心的目光。那個特殊部隊是什麼大家全都心裏有數,畢竟前幾天剛剛接待過一批。以他們這些小小的底層哨兵是沒有資格與擁有特殊權限的那些大爺們交談的。
巴頓沒有理會周圍哨兵們的眼神,他似乎極其的疲憊,走到了哨所圍牆的牆根下邊盤膝坐下閉目養神起來。
誰都沒有發現,巴頓藏在袖子中的右手微微閃起淡紫色的光芒。
烏索跑的很快,雖然剛剛在門口他與巴頓據理力爭很好的貫徹了基層士兵堅定的不可動搖的工作作風但是他在心底其實早就認定了巴頓的特殊部隊身份。畢竟距離上一批特殊部隊離開哨所隻過去短短的三天而已。
烏索其實很納悶,為什麼一匹特殊部隊剛走沒多長時間這會又來了一個單槍匹馬的。當然這些事情根本就輪不到他一個小兵操心。
烏索在通往食堂的走廊裏找到了哨所的負責人,烏索連忙跑上去叫住了他。
“長官。”烏索行禮後幾句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所以我特地來請您親自去處理這件事。”
“特殊部隊?又是那個遠征部隊嗎?他們不是才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哨所負責人皺起了眉頭,心中產生疑問:“走,帶我過去。”
他們並沒有發現,烏索的肩膀上亮起了與巴頓手中一模一樣的微弱紫光。
哨所外閉目養神的巴頓隱藏在陰影中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果然很有成效啊。”他在心中說著。
沒過多一會,烏索便帶著哨所的負責人來到了巴頓的麵前。
“巴頓士官是吧?我就是本哨所的負責人。”負責人敬了一個軍禮。
閉目養神的巴頓也睜開雙眼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軍裝,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有要務在身,不知道能不能快一點為我辦理許可?”
“啊,可以可以。您現在就可以進入哨所了。”負責人摸了摸頭上的汗:“您的身份沒有問題,我們進入哨所詳談吧。”
“嗯,麻煩您了。”巴頓點頭致意跟在負責人的身後進入哨所。
“不知道您來自於哪隻特殊部隊啊?”負責人邊走邊說。
“很抱歉,百夫長大人,在我的認知中,在這個先鋒戰區我隻知道有一隻特殊部隊。”巴頓聲音平緩毫無波瀾。
“啊,抱歉抱歉。是我老糊塗了,總是把這裏與本家那邊弄混。”負責人摸了摸腦門笑著繼續說:“您的任務不知道可不可以透露出來呢?說不定我這個老家夥可以幫助你呢?”
巴頓遲疑了一下說:“任務的具體細則恕我無法告訴您,不過公主殿下確實有一些事情想要讓我詢問你。”
“公主殿下的口諭,請講請講!”百夫長老頭惶恐的回答。
“是關於那隻後勤補給隊伍的,公主殿下想要知道後勤隊伍何時從您這裏出發的。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蹤跡。”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百夫長老頭臉上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這一刻,巴頓···不,應該說是木天澈知道自己並沒有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