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澈潛伏在山地起伏的地形中,他遙遙望著不遠處的布防森嚴的九幽軍哨所,木天澈沒有選擇莽撞的直接衝進去。
木天澈一動不動的潛伏著,精神緊繃著注意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然而,付出了這麼大努力的木天澈卻並沒有收到任何回報。
按照木天澈原本的設想,他覺得這地方好說歹說也是個重要軍事設施吧,就算位置再偏僻也總會有那麼一點人員進出吧。
結果,木天澈還是低估了這個位於鬼木林地哨所位置的尷尬與偏僻。他整整觀察了一個多人間時,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員進出。而在這途中,木天澈還仔細觀察了那看似森嚴的布防。最終發現那森嚴的布防完全是在做樣子而已。
那整整十名負責警戒的哨兵有九個都是心不在焉的無聊樣子,剩下那個還特麼的睡著了。
“這樣子有些難辦啊。”木天澈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難題。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木天澈發現想要混進這個哨所要比混進九幽軍大本營還要困難。如果說混進九幽軍大本營的難度是十,那麼混進這個人跡罕至的哨所的難度就是一百是一千是一萬。
問題不是出在木天澈的偽裝上,木天澈靠著七巧彌天神奇力量做成的偽裝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就算是九幽生靈的老祖宗來了都看不破木天澈的偽裝。
問題出現在這個哨所的人員流通量上。
試想一下,你家住在一個偏僻的犄角旮旯,平時根本就沒有半個外人會來。而某一天突然冒出了一個陌生人,他打著你家遠房親戚的名義對你問東問西。
這樣完全不合理的發展任誰都會產生深深的懷疑心理吧。
現在發生在木天澈身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了,靠著身上完美的偽裝混進去哨所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難保不被哨所中的士兵們懷疑,一但被懷疑,那就可以直接GG了。
“想要破解此刻的難題有兩種辦法。”木天澈考慮著。
一種是直接來硬的,靠著自己的實力衝進哨所,在短時間內將哨所中的所有士兵全部製服然後再一個一個的拷問出自己想要的線索。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木天澈否決了,這個看起來簡單粗暴的方法完全不可行。先不說動手的過程中有極大的暴露風險,就算是成功將所有士兵完全製服了,但是之後的拷問是完全沒有辦法進行的。因為九幽軍中從來就不會有俘虜出現。
“既然簡單粗暴的法子沒有用,那麼就隻能用一些迂回的辦法了。”木天澈咬著指甲思索著,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腦內漸漸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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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索有氣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打著瞌睡。今天本來並應該不是他值守而是另外的人。但是誰叫他昨晚打牌的時候將自己的休息日輸給了對方呢。所以隻能自認倒黴了。
接連兩天的值守任務將烏索最後一點精力也摸去了,深深的疲憊籠罩了他的全身。以至於他靠在牆上打起了瞌睡。
雖說這鬼木林地哨所完全可以說是整個九幽軍布防體係中最輕鬆的那一個點了。但卻也沒有輕鬆到可以在日常值守中睡覺的程度。
但是剛剛經曆過對大部隊補給作業而疲憊不堪的哨所管理層卻也無暇顧及手底下基層小兵的工作作風了。
意識處於茫然狀態的烏索在恍惚之間覺得似乎有什麼人在拍著他的肩膀。他艱難的張開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麵前。
嚇得烏索以為是自己的某一位上司來巡查了,他立刻站得筆直還順帶著敬了個標準的九幽軍禮。
意識逐漸恢複清醒的烏索突然發現一直站在眼前的好像並不是某一位上司,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麵孔。
烏索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對比著他腦海中少得可憐的人員名單。最終他發覺眼前這個滿臉風霜滿身環繞著沙土與疲憊但卻站的筆直的人他完全不認識。
筆直站在烏索麵前的身影利落的回敬了一個軍禮後開口說道:“我並沒有權限對您剛才的瀆職行為進項評判所以請你不用擔心。”
陌生人一眼就看穿了烏索心底裏的顧及,一句話就打消了烏索的擔憂,然後陌生人突然地話鋒一轉:“我有要務在身,請你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如果耽誤了我的任務我是可以對你以妨礙軍務的罪名進行處理。”
“不敢不敢!”烏索連忙搖頭:“您是要進入哨所嗎?我馬上為您登記。”烏索隱約感覺到了,眼前這個風塵仆仆的陌生人似乎是一個不好惹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