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兒,你代爺爺給禮宗大人磕幾個頭,謝過他給咱爺倆的傳法之恩,”老人說道。
“哎……”阿誠跪下對著遠去的寧澤,重重叩首。
……
不是很大的古城,卻有一股凶煞之氣,這是一座凶城,城牆和城樓粗獷冰冷,沒有禹城威嚴,不如虞城俊偉,看到它的第一眼,你會忽略它的結構,隻有殺氣淩冽,是血與火的氣息,這就是邊城,也叫死亡之城。
城門上麵兩個古字“定城”,是叫定城?
公孫城主是位侯爵,他看到寧澤,迎上前來,同定城大小官員一道將寧澤迎進城……
定城迎來了它從建城以來最安靜的時刻,街道清掃得格外幹淨,每家酒樓的桌椅擦了一遍又一遍,掌櫃和夥計都在擦,有時間,沒生意,一個人都沒有,不擦桌子,幹什麼。
賭場招牌摘了,妓院都休假了,乞丐全部被關了起來,地痞流氓被打得下不了床,都在家裏躺著,大家都別出來,都規規矩矩的,安安靜靜的。
寧澤在定城呆了一天,很是舒心,到處一片安靜,每個城民,都衣著整潔,見到寧澤恭敬行禮,卻不打擾。
寧澤不由得感慨,真是定城,如此安靜,今天他要離開了。
公孫城主紅著眼圈挽留道:“禮宗,您一路奔波,在我們定城多待些天,好好休整一下,何必急著走,是我們哪裏做的不到位?還是我們定城不好?”
“定城很好,公孫城主治理有方,諸位大人也功不可沒,定城是我見過最幹淨,最安靜的城,很好,我很喜歡,因有急事,無法久留,”寧澤解釋道。
公孫城主和官員聽了,淚流滿麵,還是一個勁地挽留……
寧澤被他們的熱情嚇到了,趕緊走。
公孫城主和官員沮喪地看著寧澤離開,催動車架,回城。
剛進城門就被一幫人堵住了,各個凶神惡煞,一個黑袍老者陰沉地看著公孫城主,三角眼中寒光閃動,對車駕上的城主道:“城主大人,聽說你要將禮宗留在定城?”
公孫修心中一跳,趕緊解釋道:“溫老說笑了,我隻不過是客套,就客套,沒想真留。”
溫老冷笑一聲:“那最好,這定城自有定城的規矩,你為百官之首,當好好領著你的官員,好好公幹,剩下的事,我們自會處理好,希望城主大人好自為之,不要再做這些誤人誤己的事,”說完凶狠地瞪了城主一眼,走了。
公孫城主有些心酸,無力地揮揮手,散了吧。
……
白鹿拉著三號在前,寧澤隨後,蒼背著書簍踩著蒼天行跟著。
離萬道會不到一月,他得加緊趕路……
不對,殺機?雖然隱晦,但他陰眼已開,氣機難隱,寧澤眉心白光閃動,前方殺機四伏,殺氣凝結成劍,四周雲氣環繞……
“白,停下……”寧澤出聲,他已有所猜測。
他精神凝聚,一道無形劍射出,直奔遠方肅殺之處。
一聲悶哼傳出,一位老道縱身而出,轉過頭來,嘴角流血……
寧澤行禮道:“真人別來無恙,不知因何攔住在下去路?”
老道一陣怪笑,似哭似笑,叫道:“無恙,你看我像無恙嗎?剛才竟然以詭術傷我心神,今日饒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