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頭寨老大朱虎提著兒子朱顯,奔跑了半天才回到鬼頭寨。
二當家兼軍師許誌迎了出來,左看右看,後麵沒有貨物,不應該啊,每次出手前自己都將阿肥的底細摸透了,大當家從未失手過。
可看大當家臉色發白,少主臉都腫了,看來這次阿肥有點紮手。
二當家也沒自討沒趣,沒敢問,跟著大當家進了黑虎堂,虎老大大馬金刀坐在獸皮椅子上,提起茶壺對著嘴喝了一壺茶,真是又嚇又渴,長出了口氣,哈哈大笑起來,他也是劫過禮宗的大盜了,這說出去,得多有麵子,看來福禍相依。
“老二,立即招募能工巧匠,半個月內在歸穀外,建造一座春秋存義祠,不要怕花錢,”虎頭老大吩咐道。
許誌試著問道:“大哥,莫非你要建祭祠?”
“不錯,大哥我要做件善事,給歸穀戰死的軍士,建祠立廟,祭祀英魂。”
許誌的臉立即白了,急忙阻止道:“大哥,萬萬不可,私建淫祭,是大忌,大哥,糊塗啊……”
“老二,你覺得大哥會犯此大忌麼?速去安排,回來我解釋給你聽,”朱虎一臉得意道。
許誌一想也覺得大哥不會如此,必有內情,便下去安排了。
……
“大哥,兄弟們已經出發,前往不定城招人了,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兄弟心中不安啊,”許誌急匆匆地回來,問道。
虎老大看著自己一臉委屈的兒子說道:“今天這事怎麼說呢?第一件不說也罷,第二件事說起來,顯兒功過參半。”
朱顯一聽,更委屈了,有功你還打我,今天他可被抽了兩巴掌,每一巴掌都使老了勁,現在臉還火燒般的疼。
“你們可知道,今天我們劫到誰頭上了?”
大夥都搖了搖頭。
朱虎一臉得意地說道:“量你們也猜不到,禮宗,少年禮宗寧澤被我們截住了。”
看著二當家、兒子、各頭領一臉呆樣,朱虎大笑起來。
“老爹,你以前見過禮宗?”
“沒見過?”
“那你憑什麼說他就是禮宗?現在白鹿拉車的多了,聽說白發也很流行。”
虎老大笑道:“這就是我是老爹,你隻能做我兒子的道理,我即使沒有見過禮宗,隻要看到,就能認出真假,有些人他的存在就像光,他再低調,都是亮的,除了你們這些睜眼瞎,有點見識的,誰會認錯。”
二當家和小頭目一臉認同,他們大當家沒有建立鬼頭寨之前,那也是朱氏家族的世家公子,由於不明原因,他才離開家族,改名朱虎,創立了鬼頭寨,雖然他是大盜,可其眼光,氣度卻不是從小在山寨中長大的朱顯可比。
憑著膽識和見識,虎老大三十年時間將一個小寨子,發展到如今首屈一指的****勢力,道上,誰見了,不喊一聲虎頭大哥,虎老大。
許誌明白了,這建祠恐怕是那位禮宗的意思,他鬆了口氣。
朱顯聽了還是不服氣,執拗道:“父親也是星宗高手,就算他是禮宗,您過去給他一棒,還不照樣是個死的,禮宗又怎麼樣,咱們是大盜,本來就不尊禮法。”
聽了他的話,朱虎沒有發怒,反而誇道:“我兒能有這番見解,也是不凡,是的,我們是盜,禮法對我們來說就是狗屁,但禮宗並不是禮法,尤其是當今這位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