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賢宇等人,這一路之上遇到了三次暗殺,居然都與修行界有著莫大的幹係。但賢宇甚至是東方傾舞等人,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出手。詭異的是那些人的法術根本沒有發揮作用,賢宇等人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舉動,這一切任誰看來都與賢宇沒有絲毫的幹係。周圍發生的一切賢宇就好似根本不知道一般,就好似他與修行界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處在同一天地。最終那些暗殺賢宇之人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家出了問題,弄的這些人又驚慌,又是無言。他們其中的許多人甚至懷疑自家學藝不精,想要閉門苦修。最終,在賢宇等人距離皇城還有五百裏之時,那些暗殺之人都沒再出現過。此刻,賢宇的麵色卻變得有些陰沉。隻聽其淡淡的道:“沒想到如今的修行界膽子大的人也不小,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殺本國主,厲害啊。”說話之間賢宇的眼中射出了兩道寒光,對如今的伏羲天地修行界生出了濃濃的不滿之意。賢宇之所以不使用法術直接將劉操滅殺,而是以如此繁瑣的方式來做這一切。那是因為賢宇的目標並非是劉操,劉操在其眼中就是一隻螻蟻,其是想借此次機會仔細的感應一下伏羲天地,感應一下伏羲天地的變化。在賢宇看來,隻有腳踏實地才能清楚的感應這一切。再者,賢宇想要找出的乃是劉操背後的那個存在,若是直接出手滅殺對方,弄不好會打草驚蛇。有些事情並非是用雷霆手段就能起到最好的效用,需要循序漸進才能達到其最終的目的。
實際上,賢宇如此做法的確是隱瞞過了密室天地的那個人,瞞過了白衣中年人。那白衣中年人正是秘商天地派到伏羲天地的臥底,即便是他近在咫尺,也將賢宇當做是真的南詔國國主。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因為賢宇自從下凡那一刻容貌就發生了變化,根本就不是自家原本的容貌,在加上賢宇此刻在白衣中年人看來不過是個凡人,其根本看不出賢宇有絲毫異樣。因此其讓劉操滅殺賢宇,或是讓賢宇受到重創,那都是針對南詔國主而言,並非針對賢宇。
賢宇之所以氣憤,是因為其沒有想到修行界有些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居然敢於秘商天地勾結,即便其不知對方是秘商天地之人,而是單純的為了一些利益與對方勾結,這也足以讓人氣憤。修行界是出仙人的地方,修行之人乃是凡人中的人中之龍,這等修行之人是做不成仙人的。不過很快賢宇便將自家心中的氣憤壓了下去,其清楚此時此刻還不到整頓修行界的時候。還是那句話,凡塵才是三界根本,凡塵安定了那一切也就安定了。如此這般又走了七日,賢宇等人到了都城。龍圖閣大學士張公正負責迎接賢宇一行人,從此點賢宇能看的出如今的朝廷的確有些詭異,按照禮節,其乃是一國之主,即便是小國,逍遙皇朝也該派出宰相來迎接自家才對,如今卻隻是派出了個龍圖閣大學士,雖說龍圖閣大學士也是一品,但權力卻不如宰相大,這就充分說明,逍遙皇朝根本就沒有把南詔國放在眼中。賢宇思索一番便知曉了劉操的用意,心道:“這劉操明擺著是要打南詔國的臉,讓逍遙敬德的威信掃地。”
雖說想通了一切,但賢宇並未發作,其被張公正安排在接待外賓的宮殿中住下,而後賓主落座後其才開口問道:“張大人,本國主此次前來是來一度貴國天子的風采,希望能快些見到貴國的天子,不知貴國天子何時召見本國主啊?”賢宇如此一問,卻是讓張公正神色有些難看。因為在劉操的淫威之下,皇帝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召見對方,隻說有空之時便會召見。
心中雖說有些憤怒,有些為難,但其也是個極為精明的人,微微一笑道:“吾皇近日來政務繁忙,一時忘了交代臣此事,不過臣向陛下保證,最遲十日,吾皇便會召見陛下。”在其看來即便那劉操再放肆,南詔國主到逍遙皇朝十日也該是皇帝召見對方的時候了。十日,也已經拖的夠久的了。按照規矩,外賓到了當天皇帝就該召見,以此表示對對方的尊重。即便是真有事情無法召見,最多也就是拖延三四日。但其為了穩妥起見,說出了十日的限期。
賢宇聞言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心說:“看來這劉操還真是個奸相,如今的朝廷,可說是大半在其的掌控之中了,否則的話,對方也不過說出什麼十日的限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