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此刻信心大增,細細想來其如今身上已有不少可以作為壓箱底的東西,祖血,從月仙子體內獲得的神秘力量。再有就是回到遠古之時,修習的一身道法。如今又收集了這極陰之地東西純陽生氣。雖說其中有幾樣存在嫌疑也弄不清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但其能肯定的是那存在能量之大超乎其的想象,隻要在關鍵時刻融入自身,嫌疑有信心能於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物較量一番。此次到地府原本之時一時興起,卻沒想到居然還有意想不到的收貨。一行人從地府回轉,天邊剛剛露出了一絲絲的魚肚白。賢宇命人啟程,朝著都城而去。走了又有七日光景,一日正午時分,一行人在一片平原上停了下來。就在諸人養精蓄銳之時,四周的景象卻突然發生了變化,隻見原本一眼望去天地相連的平原,邊做了雪白一片的冰雪世界。賢宇等人所處之地,變成了一處巨大的冰原,四周望去沒有絲毫外人,賢宇這一行人就好似成為天地間唯一的存在,一種極為壓抑之感在人心中生出。東方傾舞等幾個女子見此情景卻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隻聽邪鳳淡淡的道:“沒想到對方居然與修行界中人勾結,想要謀害我等。就是不知是修行界中的什麼人,居然與朝中官員勾結,謀害他國之主,實在有趣。”其眉頭雖說皺著,但說出的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之意,其中還隱隱含著諷刺之意。賢宇從頭到尾卻隻是安靜的坐在車駕之中,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其的雙目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過,就好似入定了一般。然而就在此時,四周的景象卻發生了變化,虛空中突然多出了無數的冰棱,如一把把鋒利的劍一般朝著賢宇等人射了過去,可謂是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讓人意外的是,賢宇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東方傾舞等人目中精光一閃卻也是沒有出手。他們不出手,他們身邊的那數百兵士卻是出手了。隻見那些兵士迅速將賢宇等人圍在了中央,一個個手裏舉起了鐵質盾牌,將賢宇等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接著便聽到一聲聲的叮當之音,就好似刀劍碰到盾牌的聲音一般。再接著,便出現了一幕讓暗中出手之人咋舌的場景,隻見那一根根冰棱碰到盾牌就好似遇到了火一般迅速融化,最多也就是發出一聲響動。這一景象看在那暗中之人眼中,卻是讓其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這躲在暗中之人說起來修為也不是很低,到了大法中階地步,最擅長的就是五行之術,法陣。如今的賢宇等人其實就是被困在其的一座法陣之中。在其看來賢宇等人不過是凡夫俗子,要殺死對方很是容易,即便不能殺死對方也能讓對方受到不小的損傷。但其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手下看似極為尋常的兵士,身上沒有絲毫法力波動的兵士,居然能輕而易舉的擋住自家的萬劍齊出。要知道其那每一根冰劍之上都蘊含著不少的法力,即便是對付不了修為在大法之上的修行者,但殺死賢宇這一行人在其看來是輕輕鬆鬆。隻聽那躲在暗中之人不解的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方的尋常兵士為何能破除本座的法術?”其實在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什麼。但其也沒有鑽牛角尖,一擊不成自然再來一擊。賢宇等人四周的景物再次發生了變化,變作了一塊巨大的礁石,礁石的四周是無邊無際的火海。一股熾熱讓人喘不過氣來。好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其這一招倒是起到了效果,有幾個兵士當即化作了一股青煙小樹不見。還有兵士陸續死去。
那躲在暗中之人見此情景心中冷笑一聲,在其看來此次那南詔國的國主多半是活不成了吧?但下一刻又發生了讓其覺得不可思議之時,在其沒有施法的情景之下,賢宇等人四周的景色再次發生了變化,變為了一座巨大的鐵礦山。就在其愣神之時,賢宇等人四周的景物在此有了變化,居然身在土坡之上。而很快的土坡也消失不見,賢宇等人再次身處在了平原之上,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那躲在暗中之人此刻麵色蒼白,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給嚇住了。賢宇卻在此時睜開了雙目,對東方傾舞等人道:“時候不早了,接著趕路吧。”隨著賢宇的話音落下,一行人再次朝前行去。那躲在暗中的人此刻徹底的傻了眼,其看的清楚,方才原本死去了的那些兵士,此刻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賢宇車架四周,就好似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見此情景,那躲藏在暗中的存在,甚至懷疑自家是否是做了一場夢,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是自家的夢境。其見賢宇等人要離去自然不會讓對方如願,想要再次施法。但其最終卻驚恐的發現,其根本無法再施展出任何的法術來,甚至連最基本的飛行之術都無法施展,這讓其險些崩潰,愣在了原地。不知過了多久其再次恢複了甚至,其麵上卻泛起了一絲笑容,因為其感到自家體內的法力根本就沒有消失,其試著施展了幾個法術,都能很好的發出。其嘴角卻是不由的再次抽動了起來,隻聽其喃喃自語道:“方才難道一直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