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了其中玄機賢宇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如今他等於是自家與自家對弈,照此下去這棋下到猴年馬月也下不完。一時間賢宇腦中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應付。對麵那個賢宇見賢宇沒動作其也不再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對麵的賢宇。如此這般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在這虛無之地發呆了許久,賢宇已不記得自家究竟沉默了多久,在此處地方沒有白日黑夜之分,其隻知曉這是自家沉默許久。此時此刻,邪皇就坐在大廳的主位之上,其靜靜的看著站在身前的賢宇,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色。其手掌一翻一個紅色的酒壺便出現在其手中,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其喃喃道:“要說這遊戲倒是有趣的很,當年老夫用了將近數年工夫才想出法子,老夫倒要看看自家寶貝女兒看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小子,若是你無法破解恐怕要永遠呆在那地方了。”說話間其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麵上滿是享受與滿足之色。
如今的邪鳳卻被邪皇鎖在了閨房之中,此女在閨房中來回踱著步子,眉宇間隱現擔憂之色,隻聽其自語道:“夫郎,你千萬不要有事,若是不然那鳳兒可怎麼辦,東方姐姐與魔姬又該怎麼辦?”其說著蓮足輕跺,話鋒一轉道:“爹爹,您既然已應允了我二人的婚事,又為何如此啊。”說起來此女稀裏糊塗的就被自家爹爹禁錮在了閨房之內,其甚至都不知是如何被禁錮在閨房之內的。此女不過是打坐修煉了一日一夜,醒來後卻發覺自家走不成房門半步。按理說區區一道房門原本是攔不住其的腳步,但邪皇在門上設下了禁製,以此女的法力根本無法破解。好在此女對自家爹爹很是知曉,其如今不怕賢宇有什麼不測,隻怕其受苦。
轉眼間三日已過,邪皇依然坐在大廳的主位之上,手中依然提著那酒壺,似乎那壺裏的酒根本就飲之不盡一般。邪皇眯著雙目看著不遠處的賢宇,這三日來賢宇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若非之情人恐怕以為其是站著入定神遊太虛了。隻聽邪皇歎了口氣道:“果然啊,果然。師尊他老人家創出的獨對棋局這世上極少有人能破,即便是能破也要花上數年,甚至是數十年的工夫。小子,女婿啊,看來你要常住在這邪靈穀中了啊。”其說話間又喝了一口酒而後接著道:“如此也好,這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多留一日鳳兒便能多在家中住上一日,如此一來倒也省得老夫終日牽掛。嗯,不錯,不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哈哈哈……”其說話間身上紅芒一閃,等那紅芒消散之時其身影已消失不見。
等其身影再出現時已在邪鳳的閨房之外,隻見其單手一揮門上紅光一閃,而後其便推門而入。邪鳳見爹爹來此眼中一亮,剛想撲上去問些什麼卻聽邪皇淡淡的道:“那小子無事,為父不過是想考驗他一番而言。此考驗不光是為了你,為父也想看看這小子的實力究竟如何。”邪鳳聽了邪皇之言到嘴邊的話卻欲言又止,此刻其可不敢觸怒邪皇,若是不然賢宇即便無性命之優也要多受不少的苦。剛經曆過一番生死離別,此女可不想讓賢宇受絲毫委屈。
此女麵上的焦急之色立刻消散的無影無蹤,其將自家爹爹請到桌旁坐下,而後又為其倒了一杯茶水,這才坐下笑了笑道:“女兒自然知曉爹爹的苦心,隻是不知爹爹給夫郎出了什麼題目?”邪皇聞聽邪鳳之言卻並未立刻言語,而是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邪鳳見此雙目瞪的溜園,一副隨時會發作的模樣。但其此刻卻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其靜靜的等著邪皇將一杯茶水喝完,原本以為邪皇會告知詳情,卻沒想邪皇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日這茶出奇的好喝,女兒啊,給為父再來一杯吧。”邪鳳聞言嘴角不由的抽動兩下,但其還是順從的給邪皇有倒了一杯茶。邪皇見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後再次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
邪鳳見此情景深吸了一口氣,其麵上非但無焦急之色,反而泛起一絲甜美的笑意。為了賢宇此女自然會壓下焦躁的性子,否則的話其也不會苦等賢宇五百年。五百個春秋都等了,還會在乎這一時三刻嗎?邪皇見此情景心中暗歎一聲道:“這男女之愛還真是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