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北山童老笑了一陣對賢宇道:“道友說的不錯,我童子門此次是盡出了。”其說到此處話音又是一頓道:“我門中上下隻在下一人,自然算是全門出動了,哈哈哈……”
賢宇聞言嘴角卻是抽動了兩下,心說這人還真是有趣。賢宇正思索間卻聽北山童老又開口道:“不說在下了,在下孤身一人也沒什麼好說的。說起來在下對道友可是佩服的很,聽東方仙子說道友乃是一宮之主,道友如此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家業,真是讓人驚歎。”
賢宇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此事說起來也算是在下的運氣,當初開宗立派不過是句玩笑話,卻不想一來二去居然有了一份家業。多虧了有幾個忠心的家人,若是在下一人絕成不了氣候。道友若有空閑倒是可以去在下宮中看看,在下的逍遙宮就在逍遙皇朝境內。”
北山童老聽了賢宇之言麵上卻顯出了思索之色,賢宇見此情景也不去打擾。過個好一會兒工夫卻聽北山童老一拍大腿道:“逍遙宮?莫非是逍遙皇朝境內逍遙山脈上的那個逍遙宮?”其說著麵上卻滿是駭然之色,看向賢宇的眼神就如看怪物一般。
賢宇見對方如此摸樣心下又是一陣疑惑,麵上卻點了點頭道:“正是逍遙山脈上的逍遙宮,怎地?道友聽過我逍遙宮之名?”賢宇說著心下卻是一陣嘀咕,心說難不成逍遙宮之名已傳到了西域?若真是如此那其還真是威名大振遠播四海了,也算是對的起祖宗。
北山童老聽了賢宇之言麵色卻變了數變,片刻後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閣下的逍遙宮如今可算是東聖浩圖一大門派,我輩修行者又有幾人不知?隻是沒想到宮主如此年少,果真是少年英才啊。”說著其又仔細打量了賢宇一番,看的賢宇渾身上下頗不自在。
“道友過獎了,在下哪裏有道友說的這般厲害。說起來有了門派倒是多了不少牽掛,如道友這般獨自一人那才是真的逍遙自在,在下可是羨慕的很啊。”賢宇苦笑了笑道。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卻聽幾聲破空之聲傳來,隻見從西南處飛來幾道遁光,看去處正是朝賢宇兩人這邊而來。見此情景賢宇先是一愣,而後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隻聽北山童老嘿嘿一笑道:“看看看看,靈動到了此處了。賢宇宮主,這下可有的熱鬧可看了啊。”
賢宇聞言卻隻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說什麼,其雙目緊緊的盯著那些飛來的遁光。沒多少工夫那些遁光已離賢宇不足百丈了,而那些遁光卻越來越低,看樣子居然是朝賢宇冰樓處飛遁而來。見此情景賢宇眉頭不由又緊了幾分,隻聽其喃喃道:“莫非靈動到了此山上?”
其話音方落隻見一道遁光已落到了其麵前,遁光散去卻顯出一位老者來。賢宇一見此人目中卻精光一閃,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賢宇曾見過的壽星觀的長樂。其此刻已然是麵帶笑容,看起來不像是個修行之人,更像是凡塵中的高壽老者。隻見其對賢宇拱了拱手道:“道友,數年未見道友一向可好。”其說到此處頭卻轉向了冰樓之內,目中同樣閃過一絲精光。
隻是這一眨眼的工夫又有數十道遁光落到了賢宇身旁不遠處,光芒散去幾個男女便現身出來。這些人的目光隻在賢宇身上掃了一眼,目光同時朝朝冰樓內看去,而且目光久久未能移開。賢宇見此情景心下夢的一跳,但其麵色卻無絲毫異樣,眉頭也已舒展了開來。
就在此時東方傾舞快步從樓中走出,走到賢宇身旁與賢宇一同看著眾人。賢宇耳中卻響起了賢宇的傳音:“相公,出了大事。大廳正中一處地方亮起了五彩霞光,看起來像……”
賢宇卻在此時對諸人拱了拱手道:“諸位道友在下有禮了。”其這一句將諸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其身上,見此情景其又開口道:“不知諸人道友因何聚集到在下的府邸?”其說話間神色極為淡定,看不出絲毫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