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童老望了望天穹,麵上顯出思索之意,似乎是在回想極為久遠之事。想了一陣隻聽其淡淡的道:“其實此事說起來也並非什麼隱秘之事,在下也隻是在千年前偶然得知而已。千年前在下四處遊曆,在一處破敗的道觀中得到了一部書。此書說起來並非什麼奇書密集,卻是一部記載世間非常之事的古書,是一位修行之人所著,而且多半是一位前輩高人。”
北山童老看了看賢宇,見賢宇聚精會神的聽著其便接著道:“那書中記載的都是一些反常之事,其中就有一件事與靈動有關,不光如此書中所記載靈動也與聖藥出世有關。書中說五萬年前東聖浩土南方有一處地方有一株聖藥將要出世,時下自然也有許多修行之人蜂擁而至。”其說到此處又玩味一笑對賢宇道:“道友猜猜,接下來生出了何奇妙之事。”
“想必如現下一般,出現了靈動,靈動之處也在方圓數百裏之內吧?”賢宇一笑道。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東方傾舞卻端了一個茶盤走了出來,而後將兩杯茶端給了賢宇與北山童老,童老接過東方傾舞手中的茶水道:“多謝東方仙子,北山何德何能有勞仙子親動?”
東方傾舞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道友說的哪裏話,說起來道友的修為比妾身高出許多,也算是妾身的師兄輩,妾身為師兄斟茶也是天經地義之事。”說罷其便退了下去,雪妃卻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賢宇兩人相視一笑,一時間不再說話而是低頭喝起了杯中茶水。
各自半杯茶下肚北山童老才接著道:“道友說的不錯,那此情景與此次一般無二,要說不同也隻是靈動大小廣大的了些,據說足足有八百裏地方。時下修行之人極為頭疼,隻因無法知曉八百裏地方哪一出是靈藥出世之地,但最終被人想出了法子,也頗為有用。”
不等北山童老再說下去,賢宇卻做了停的手勢笑著道:“道友先不要說,讓在下猜猜前人究竟想出了什麼法子。”北山童老聽聞此言便閉口不語起來,賢宇也做出了沉思模樣。沒多少工夫賢宇便微微一笑道:“前人多半是知曉聖藥出世的門派全門出動,即便沒門派的也結交了許多三修。而後群修分成一隊一隊,八百裏之內恐怕有不少隊伍吧。而這每個隊伍中都有某一門的弟子。比如說玄然宮,八百裏之內的每個小隊中都有玄然宮的弟子,如此一來無論哪個地方聖藥出世,玄然宮都會收到傳信。如此一來,聖藥便丟不了了。八百裏地方雖說不小,但對修行之人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怎樣北山道友,在下說的可對?”
北山童老此時臉上已滿是驚訝之色,隻聽其道:“道友果然厲害,說的正是前人的做法。不錯,前人正是各家各派全門出動,雖說未能親見,但想來時下場麵定極其浩大。”其說到此處頓了頓道:“若是我輩修行者夠聰明,想必也能找出法子來應付此種局麵。”
賢宇聽聞此言玩味一笑道:“這個容易啊,北山道友將此法說出不就行了?”
北山童老聽聞賢宇之言卻是擺了擺手道:“在下可沒那麼好的心思,有些事越亂越好。若是不亂我等這種修為還不好做事,等到眾人大亂之時或許我等的機緣也就到了。”賢宇聽聞此言卻隻是淡淡一笑,並未接口說些什麼,心中卻不由將對方高看了一眼。對方看起來如孩童一般,心思卻如此深沉。在賢宇想來對方必然是修了什麼功法,致使身子永久不變。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話鋒一轉道:“聖藥之事全憑天意多說無用,在下倒是對北山道友有些好奇。看道友模樣必然是修了什麼奇功妙法,可永保童子之身吧?”
北山聽聞賢宇之言卻是嘿嘿一笑道:“道友說的不錯,在下所修功法確有些妙處,可永保童子之身。而且並非返老還童,在下在入道之時便是童子。被師傅帶上山去便是入了北山童子門,成了恩師的唯一弟子。”其說到此處麵上卻顯出了極為得意的神色,隻聽其接著道:“我童子門弟子壽元要比旁人多出將近三千年,雖說不能成長是一大遺憾,卻也得了不少的便宜。”聽了對方隻言賢宇嘴上自然是不停稱奇,但其在意的並非此事,而是其他。
隻聽賢宇道:“如此說來道友師門中人已盡數到此了?若是如此道友得去天地聖藥也並非不可能,嗬嗬嗬。”北山童老聽了賢宇之言卻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番舉動卻弄的賢宇莫名其妙。心中雖說疑惑,但賢宇卻也不問,在其看來對方接著定會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