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看了看賢宇拍了拍其肩膀道:“即便上不去我等心願如今也已算是了了,再者相公你起初不也說來此地多半是隻能看看,若想進入怕沒那麼容易。如今此天宮神殿處在二十丈外的地方,我等要上去可說是極為艱難。退一步說即便我等費勁上去,也未必就能進入殿中。既然如此我看不如就此止步,相公以為如何?”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而是仍然呆呆的看著上方那巨大的宮殿,諸人見其如此都麵露不解之色。
南宮詩雨見賢宇對東方傾舞之言猶若未聞想了想便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其還未開口便被東方傾舞用眼神製止了。一時間諸人都默默的望著上方那巨大宮殿無人再開口說些什麼。如此這般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賢宇麵上神色才有了變化,其笑了,而且笑的頗為玩味。
東方傾舞半個時辰來多數時候都看著賢宇,如今賢宇一笑其自然是頭一個發覺。隻聽其柔聲問道:“相公為何發笑,難不成是尋到了去那宮殿之處的法子?”要說起此女的聰慧那自然不是浪得虛名,如今賢宇到了此處心中之願自然是想進宮殿一關。雖說其在上山之時說過上來多半是看看罷了,但其之所以會如此說是因為擔心宮殿四周有什麼非凡禁製。如今諸人法力都無法施展,即便是一個小小的法陣都能將幾人攔住,更不要說其他、但如今形勢卻有些不同了,賢宇並未感應道四周有什麼禁製,其法力雖無法放出,但感應卻依然靈敏,對此有絕對的自信。既然宮殿四周並未禁製,那就是說賢宇等人隻要上的去多半也就能進入宮殿之內。依其的性子自然不想就此半途而廢,就在方才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法子。
聽東方傾舞相問其便轉過頭來笑著道:“我等恐怕真該自省了,我等做修行之人做的或許不錯,但做修行之人之時卻忘了怎麼去做個人了。修行之人有飛天入地之內不錯,但我等飛天入地,卻忘了凡人如何行事。”其說到此處又抬頭看了看上方那巨大宮殿,而後接著道:“那宮殿離我等有二十餘丈是不假,但我等沒了飛天之能就真的無法上去了嗎?”
東方傾舞幾人聽了賢宇之言隻覺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但也隻是腦中靈光一閃而已,隨即幾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賢宇見此卻自顧自的接著道:“不會飛但我等會爬,這雪聖山如此之高我等都爬了上來,更何況隻是區區的二十餘丈。若因此二十餘丈我等就此止步不前,那也未免太可惜些。”其說罷便一臉玩味之色的看著眾人,明擺著是在吊眾人的胃口。
東方傾舞見此自然是又拋給了賢宇一個白眼而後嬌嗔道:“相公,快說說究竟是什麼法子,你難道真的忍心讓人家與諸位姐妹在此冰天雪地之中挨凍不成?”賢宇平日裏最受不得東方傾舞撒嬌,佳人一撒嬌其便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東方傾舞自然也知曉此竅門,平日裏常常會在賢宇懷裏撒嬌。數百年已過,但此招數對賢宇卻依然有用。
賢宇刮了刮佳人的小瓊鼻寵溺之意表露無遺,其第三次抬頭看了看上方的那巨大的宮殿,但目光最終卻落在了下方的冰柱之上。隻聽其淡淡的說了一句:“鑿梯。”雪武等人聞聽此言卻是一愣,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賢宇之意分明是要鑿一個梯子來。就是要在那粗大的冰柱之上鑿出一些洞,如此這般人便可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