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鴻儒思索片刻對玄然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姑且相信這孩子與我穀至寶丟失沒什麼大的幹係。”聽孔鴻儒如此說話玄然子的臉上終於又出現些許笑容,但孔鴻儒接下來的話大殿中的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隻聽孔鴻儒道:“但我穀中《儒經》畢竟是在此子眼皮子地下被人盜走的,多少也應有些補償吧。我聽說此子得了龍珠,不如就讓他將那龍珠交予我吧。”孔鴻儒這話一說完賢宇的臉色就變的陰沉無比,那總是掛著的笑容也不見了。
玄然子此刻也是一臉的冷意,眼中的兩道精光直直的射向孔鴻儒,隻聽他沉聲道:“孔穀主,你這要求也未免過分了些吧。且不說賢宇體內的龍珠多半已與這孩子融為一體,就算並未融為一體那龍珠也是賢宇之物。你穀中丟了至寶卻要強了我玄然宮之物,難道真是欺我玄然宮無人嗎?!”玄然子說話間身上青光大放,後腦處居然出現了兩道霞光。
了塵方丈見狀連忙喧一聲佛號道:“道兄莫要動怒,此處不適鬥法啊。道兄,孔穀主也是一時情急,你莫要當真啊。”了臣還真怕當今天下兩大高手在這大殿之中鬥起來,若是如此的話恐怕整個玄然殿都要震動了,被修行界中人知曉的話恐怕會引起波瀾。正道三大派想來是同氣連枝,無論真假麵上是和氣的很,若是鬥起來,正道很可能動搖。
玄然子聽了了臣的話身上的氣息才有所收斂,不過他腦後的兩圈光芒卻沒有消失。玄然子盯著孔鴻儒看了良久才長出了一口氣道:“孔穀主,方才是貧道衝動了。不過孔穀主方才說的話也著實沒將我玄然宮放在眼中啊,貧道希望穀主方才所言非真啊。”
孔鴻儒深深吸了口氣道:“玄然道兄你莫要動怒,我方才所言是真的。我妙儒穀丟了至寶《儒經》可說是元氣大傷,需要那龍珠啊。況且這孩子還小,龍珠在他身上也會給他帶來禍端的啊,如此倒不如送個人情給我妙儒穀,如此我兩家其不是走的更近了嗎?”
玄然子聽了孔鴻儒的話臉色變了幾變剛想要開口嗬斥,卻聽賢宇道:“孔穀主這買賣做的還真是好啊,您老人家難道就真的斷定貴派的那什麼勞什子的經卷比的上我體內的龍珠嗎?據我所知那《儒經》乃是孔子所著,孔子自然是至聖先師天下讀書人之祖。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孔子再怎麼了得也不過就是一介凡人而已。我體內的龍珠那可是如假包換的天界之物,如此給了你妙儒穀我豈不是吃了大虧嗎?不成啊,不成啊。”賢宇說著就要到玄仁子的身後去。他心中對這妙儒穀的穀主是十分的不屑,一派之主居然能說出如此之言。
賢宇此刻也明白妙儒穀此來並非單單為了那《儒經》,更是為了自己身上的龍珠。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得了龍珠恐怕妙儒穀連自己的寶貝也不會太在乎了。此刻玄然子的話聲再次響起:“孔穀主,你莫要欺人太甚。那龍珠是賢宇之物,也是我玄然宮之物。隻要這孩子一日不離我玄然宮,我玄然宮便會護著龍珠一日,這孩子我等也會護佑。你若是再為難著孩子,就不要怪我等翻臉無情了!!”孔鴻儒聽了玄然子的話便愣在當場。
孔鴻儒並沒有想到玄然子會為了賢宇如此的大動幹戈,在他看來三派之和睦很是重要。放在此刻,那便是更加的要緊。邪道眼看就要對正道采取攻勢,此時正道內部有了間隙並非什麼明智之舉。但玄然子所為卻並非如孔鴻儒所想,孔鴻儒思索再三最後斷定玄然子如此為賢宇出頭也是為了賢宇身上的龍珠。想通了這一點孔鴻儒在心中便是一陣冷笑,心說這玄然子看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今日就算你說破了天我也要得到那龍珠至寶。
隻聽孔鴻儒冷哼一聲道:“玄然子,我敬重你才稱你一聲道兄。你這師侄眼睜睜的看著我妙儒穀至寶沒人盜走卻無動於衷本身就是大罪,今日無論你如何護短,我妙儒穀也不會退讓。”孔鴻儒看向背對著自己的賢宇冷聲道:“他現下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交出《儒經》,二是交出龍珠。否則的話……”後麵的話孔鴻儒並未說出口,但從他那陰狠的眼神中眾人都看的出來他是要對賢宇出手。眾人見狀心都提了起來。東方傾舞雖說沒有什麼動作,但她的臉色此刻也有些蒼白。